娜试探着问道。
“唉,咋办,还能咋办,还钱呗,趁着上面还不知道这事,赶紧把窟窿补上,到时候就算是有人要查,那也是钱回来了,只是挪用一下而已,可是现在钱还没回来呢,这事的分量不一样,我觉得只要钱拿回来,到时候再有省领导说句话,这事就差不到哪里去。”陈勃说道。
裴玉娜站起来,在客厅里来回走了几步,自言自语道:“问题是去哪里搞这么多的钱呢?”
到这个时候,裴玉娜和陈勃都可以确定对方知道了这件事的全貌,他们此时的对话终于是在一个频道上了。
陈勃如果不知道裴玉娜是党心远的情妇,那他是不会有这个闲心和她说这些事的,但是他认定,作为情妇,又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那么裴玉娜是有可能通过她的言谈举止和建议影响到党心远的。
要不然,自己说了这些也是白说,还有可能泄露这件事。
别看裴玉娜是个老师出身,但是在经过了党心远和县委办的这几年历练之后,早已不是那个单纯的乡村女教师了。
陈勃一步步,一点点的试探,慢慢的剥开了这件事最浮夸的一层外衣。
接着,陈勃又给了裴玉娜另外一个信号。
“她的编制问题,党书记怎么说?”陈勃看了一眼正在忙活的秦欢,问道。
裴玉娜闻言冷哼一声,说道:“他说这几天很忙,没时间考虑这事,我也想了,实在不行就让她再回去做家教呗。”
“这事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还不是党书记一句话的事?”
裴玉娜不说话了,她也想着赶紧让党心远把这事给办了,因为在她的内心里,一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那就是党心远怕是过不了这个坎了,真要是过不去,到时候党心远对她的所有没有兑现的承诺都将化为乌有。
但是裴玉娜能感觉出来,党心远这几天很忙,心里很乱,而且脾气比平时也大了很多,这个时候,她也不敢提秦欢的编制问题了。
还有一个让裴玉娜心里不踏实的地方就是,就算是党心远在他没有出事之前把这事给办了,可是一旦他被查,到时候这背后的事都牵出来,包括她自己。
自己倒是无所谓了,反正早已和党心远绑在了一起,他只要是把自己供出来,那自己就会失去现在的一切,以及铺天盖地的羞辱,可是秦欢还是个刚刚毕业的孩子,如果她也因为编制问题被清理出来,那她这辈子可怎么过?
正是基于这些原因,裴玉娜对秦欢的编制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