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们在查关嘉树的事,怎么样,有收获吗?”李兆牧问道。
梅安宁一愣,当他听李兆牧说到关嘉树这三个字的时候,他的脑子里想到的第一个名字不是关嘉树,而是陈勃。
如果之前苗嘉年专门去找他是为了陈勃,那个时候的自己是惊讶的话,那么现在他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只是,李兆牧这么明目张胆的提到了关嘉树的案子,这个还是他们没有汇报过的案子,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呢,真要为陈勃说话?
“这个调查是沈文倩负责的,她刚刚从莫斯科回来,还没有向我汇报,我不是太清楚,李主任对关嘉树的事也感兴趣?”梅安宁问道。
李兆牧笑笑说道:“不感兴趣,只是有些好奇而已,我女儿和陈勃……哦,也就是关嘉树的那个女婿,他们在琼县共事过一段时间,昨天女儿打电话说起这事,说陈勃向她抱怨说,他外出公差,家里被人抄了,不但是省城自己的家里,还有前妻的家里,老家父母家差点让人掘地三尺,搞的四邻不安,你们搞这么大的动静,难道就没点收获吗?”
有收获吗?
据说是有,关嘉树的原秘书臧洪喜回忆了很多的细节,说的头头是道,但是落在纸面上的东西还是没有,或者说没找到。
没有收获?
也确实没有能拿得出手的东西,臧洪喜交代的事情,除了一些细节之外,和之前他一直坚持举报的东西大差不差,不是推测就是觉得,可是这些要落到证据上,还是有难度的。
“我这个人,从来不会为人说话,但是陈勃,嗯,我也不会替他说话,我只是提一点建议,那就是调查的时候,不要先射箭再画靶,除了这个建议之外,我没有其他要说的,你们该怎么查就怎么查,不过……”李兆牧说到这里的时候,没有接着说下去,而是看向了梅安宁。
“李主任,你这个建议很及时,或许他们太着急了,有些事情确实做的过分了,不过没关系,一切改正都来得及。”
“嗯,来得及就好,既然是上一次没有查清楚,那这次重启调查了,那就一查到底,给一个最后的结论,别隔一段时间就翻出来炒一炒,这样是很伤我们自己同志的心的,对不对?”李兆牧幽幽的说道。
他相信梅安宁一定听明白了,也从李兆牧的话里话外听出了他对这件事的倾向性。
李兆牧给陈勃定性了,那是自己的同志。
此时,梅安宁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所以在汇报戴永春出逃这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