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哈哈大笑起来。
“老林头,我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你我都一把年纪了,你竟然妄想让老夫出山,重新担任州牧,老夫是那种贪恋权势的人?”
“而且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我那位不成器的学生,可是死在这位东山侯手里,这时候让老夫出山,替他效力,你真当老夫是没有脾气?”
罗清远大笑过后,陡然,话锋一转,带着几分冰冷,目光看着一旁的苏祁安。
苏祁安很能感觉到,罗清远浑浊的双眼,瞬间涌上一股狠色,那种感觉,让苏祁安感到一阵森森的寒意。
苏祁安双手抱拳,一副谦卑神色,诚恳对罗清远道。
“在这里,晚辈叫一声罗老,罗老所说,晚辈并不否认,唐丰的确是死在我手,但晚辈却敢说,唐丰之死,是他咎由自取,苏某问心无愧。”
“苏某在这里,希望罗老能看在西州百姓份上,能重新出山,担任西州牧,治理西州,苏某在这里拜托了。”
苏祁安的诚恳,罗清远丝毫没有接受的意思,他坐在大石上,脸上浮现几分冷笑。
“哼哼,好一句问心无愧,为了西州百姓,东山侯如此口才,难怪会让老林头称赞,这老家伙,就是喜欢这种迂腐的礼节。”
“老夫那不成器的学生,对西州的治理,的确不是个东西,他的死,老夫早就猜到了,用你的话来说,算他咎由自取。”
“但他在不是个东西,终究是老夫的学生,如今他已身死,也算是偿还了他在西州这么多年的所作所为,这时候你想让老夫出山,老夫只有一句话送给你,死了这条心吧。”
罗清远言语冰冷,态度十分坚决,如同一座冰山,谁都无法改变他的想法。
林苑之见状,连忙道,“罗老头,你还说老夫迂腐,你这不也是迂腐,老夫知道你不贪恋权势,但如今西州什么样,你应该清楚,你别的不为,难道就不能为西州百姓,重新出山吗?当年你那自信满满的远大志向去哪了…”
林苑之还未说完,直接被罗清远给打断。
“够了,林老头,看在你我是多年交情上,老夫不与你计较,老夫的学生死在这位东山侯手中,没有和你们计较,就算天大恩情了,其他话休要再说。”
“你们可以走了,老夫没时间和你们争辩。”
罗清远丢下这句话,双眼微闭,双腿盘坐,当着二人的面,开始清修。
看着这幕,林苑之那叫一个气,不顾形象,对着罗清远就是一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