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魁的话虽然直白,但多少还是有些道理,听的赵甲目光闪动,默不作声,这时于魁又道。
“休整一日,起码能给我军调整时间,水陆近十万的大军,不可能都窝在一块地方,一日的时间,足够本帅将方圆数十里掌控手中,哪怕真有什么不利的情况,本帅也能指挥军队从容撤退。”
“对本帅而言,拿下南州重要,但保住手下兵士的性命更重要,只有手里有兵,就有翻盘,就有重来的机会。”
“而不是像赵总长这般,一点头脑都没有,就急冲冲离开自己的驻地,前来本帅的驻地兴师问罪,像你这般冒冒失失,要是越州水师出了什么事,你付得起这个责任吗。”
如果说于魁刚才的训斥,让赵甲想说却无法反驳,那现在于魁的话,就是一种赤裸裸的侮辱,直接让赵甲脸色一变,冷声道。
“哼,看在你有殿下王牌在手,叫你一声于帅,但姓于的,你别太过分,别以为手中有殿下的王牌,就真可以对本总长呼来喝去。”
“你做梦!你不就是担心这次进攻南州城会有圈套,会被顾华直接一网打尽吗?哼哼,本总长就算在蠢,还是有脑子的。”
“我告诉你,整个南州兵力只有六七万人,基本上已经在我们眼前了,想要一口气吞下近十万人,南州兵起码得十五万以上才行,南州真要有这么多的兵力,我越州水师不是吃干饭的,什么都不知。”
“告诉你,这一战,你想慢慢耗,本总长同意,你想负责这场战事,我也同意,但少在本总长面前装腔作势,你们联军的责任,我付不起,但越州水师本总长担负的起。”
“姓于的,咱们走着瞧,看谁能拿下南州城,我们走!”
赵甲一阵怒斥说完,看都没看于魁的表情,当场转身就走,他早看于魁不爽很久了,刚才那苏康的王牌压他,他还能忍着,但想借此机会,批评甚至染指越州水师,那就触怒了他的底线,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借姓于的几百个胆子,也休想从他手里,取得对越州水师的控制权。
赵甲怒气冲冲的离去,大帐内其余手下面面相觑,而后看着脸色漠然的于魁。
其中一名手下忍不住问道,“于帅,赵总长这事...”
话没说完,于魁摆了摆手道,“赵甲的事,就随他去吧,这人虽然没有头脑,但经过刚才的敲打,知道哪些事能做,哪些事不能做,只要有分寸,不影响本帅的计划,其他的事就随他去。”
赵甲的愤怒,于魁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