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祁安在与二人交谈一番后,带着直属队的人,直奔东山军所在的方向而去,片刻后,浩浩荡荡的大军,在二人的注视下,渐渐远去。
二人神情肃穆,抱拳拱手,恭送苏祁安的离去,等到大军渐渐走远,二人终是叹了一口气,额头上有着汗水渗透。
二人对视一眼,开口的是司马越,“不知郑宰辅听完永川王的嘱托后,是否还打算抱着之前的利益最大化的心思呢。”
司马越看似在询问,实则带着几分嘲讽。
别看苏祁安一副郑重嘱托,对他二人颇为信任,但话里话外无不透露着浓浓的威胁。
如果二人不按照苏祁安的意思去管理京都,等到下次再见,那便是他们的死期。
这话听起来给人一种相当嚣张,甚至大放厥词的意思,要是换做其他人,二人只会嗤之以鼻。
但现在,见识了苏祁安的手段后,二人方才深知苏祁安的可怕,之前对他的不屑,对晋州牧吴江的嘲讽,在这一刻消散全无。
只有接触了,才知道苏祁安的可怕。
他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甭管逃到天涯海角,只要被他认定,上了必死的名单,就只有死路一条。
这一路走来,已经得到了证明。
苏祁安已经不是当年,让他们轻视的存在了,他的身上散发着一种强烈的威严。
这种威严的存在,怕也是从一年前的京都突围后,慢慢出现的。
二人心里多少有些感叹,一年前的京都埋伏,二王放跑的哪里是一个无足轻重的苏祁安,而是一头即将崛起的猛虎。
就凭他二人,根本无法阻拦。
司马越的讽刺,郑源没有反驳的意思,默然不语,他已经在思考,再一次重新审视这位崛起的可怕猛虎。
甭管怎么说,至少从眼下看来,他二人的命算是保住了,至于苏祁安,就留给宁州的二王和荣人解决了。
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和吴江一样,漠然的在自己的地盘看戏就好,至于其他别的,和他们没有半点关系。
郑源目光闪动,忽然他的脑海像似想到了什么,露出一副玩味笑容,轻声道。
“对了,赵国公还在宁州吧?如果没记错的话,与苏祁安过不去仇怨最深的,怕就是他了吧,接下来的宁州倒是有好戏看了。”
司马越目光闪动,脸上也是露出一抹玩味的神色,虽然同属国公,但他们之间是存在竞争的。
赵成成为一品公的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