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进了枯金仙宫。
手持拂尘的神六向他微微一礼：“主子，已处理好！”
“打开吧。”
张云开口。
神六点头，一甩拂尘。
丝丝缕缕的仙魂飘起，相互汇聚形成了两道记忆画面…
分别是九毛妖僧和黑眼半神的。
这其中，有着很多纹炎记忆中没有的。
比如苦神海内部和眼原深处的一些景象。
九毛妖僧和黑眼半神作为苦神海和眼球最强的半神境，在各自势力中的地位不凡。
尤其是九毛妖僧，还是苦神海主宰，苦海鲸和尚的弟子！
不过在九毛妖僧记忆中，对苦海鲸和尚没有丝毫师傅的尊敬，有的只是一种恐惧。
源自于幼年时期……
张云看到那无法描述的画面，嘴角抽了抽。
这苦海鲸和尚也是个奇葩，竟然对幼年妖族有那不可描述的嗜好。
就在他看向记忆画面中，苦海鲸和尚的正脸时。
却发现对方那整张正脸，就好像被填上了马赛克一般，无比模糊。
“神六，这怎么回事？”
张云看向一旁神六。
神六回答：“主子，这仙魂中的记忆提炼出来时，就是这副模样…
奴才分析，这应该是被记忆中这位存在，通过特殊手段掩盖了自己面容。
估计其的面容出现在所有人记忆中，都会变成这样！”
张云摸了摸下巴。
这苦海鲸和尚是知道干的丑事，不想让人认出，所以特地搞了这一出？
不对吧。
九毛妖僧是对方的弟子，这身份根本掩藏不住，遮掩面貌是为何？
张云有些不解，但也懒得深想下去。
这九毛妖僧等三位妖僧兄弟，幼时可谓受尽折磨。但却也因为这折磨，让他们吸收了丝丝苦海鲸和尚的仙力。
非但没爆体而亡，还将之消耗蜕变了自身。
正因此，他们才在事后被苦海鲸和尚收为弟子。
说是弟子，但实际上他们受到的指点次数，加起来都不过单手之数。
张云没有再一一去看九毛妖僧的经历，主要看了看一些能提供信息的记忆。
譬如九毛妖僧三兄弟前来时，所乘坐的那头两千米巨鲸。
乃是苦海巨鲸的后裔。
苦海鲸和尚，之所以名字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