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的牙又得吃酸了!”
杨若晴说:“可不是给他一个人吃的,家里这些小孩子们到时候都送些过去。”
“他和圆圆,每人顶多一人两串,再多就把牙吃坏了。”
大安家三个孩子都回村过年来了,杨若晴这个亲姑姑买了糖葫芦是肯定要给他们仨送的。
除此外,项家庄的灵灵,娇娇,柔柔那边,杨若晴必定要给一碗水端平。
若是还有余下的,那就给孙家的大顺子小顺子,老杨家其他房的小孩子们分了。
杨若晴这么一说,王翠莲立马就明白了,她连连点头,“对,对,是该这样。”
骆铁匠却看着自家马车上的糖葫芦,又去看那边那个老汉的糖葫芦。
“晴儿,咱这糖葫芦有点小啊,那边那个老丈的糖葫芦瞅着个头就更大!”
经骆铁匠这么一提醒,大家伙儿重新打量这两种糖葫芦,果真呢!
杨若晴他们这些确实普通的比较小,就是那种秋日山野里很司空常见的糖葫芦。
而那边老丈的糖葫芦,每一只都能赶上汤圆那般大了,有的甚至还要更大。
不管价格方面存在多少波动,反正明眼人一眼看去,都会选择买更大更圆的来吃。
杨若晴只是笑,不想说原因。
就在骆铁匠他们都困惑不解的时候,那边有人去到老丈那里买糖葫芦。
“糖葫芦咋卖的?”
“三个铜板一根,五个铜板两根,要几根?”
“那就……来五个铜板的吧!”
“好嘞。”
老丈把手从鼻孔里拿出来,往裤子上蹭了蹭,抬手就去给顾客拿糖葫芦。
拿的不是糖葫芦的木柄,而是直接捏在糖葫芦本身上,糖衣上留下非常清晰的螺旋状指纹印。
“老丈,你这也太不讲究了,上手捏就算了,可你这手……哎!”
“嗨,不干不净吃了没病,我这手好着呐!”
老丈收了钱,呵呵笑着打发走了面前这对父子顾客。
父亲把孩子架在肩膀上走路,经过杨若晴他们马车旁边时,便听到那个吃糖葫芦的孩子对父亲说:“爹,这糖葫芦好吃,又甜又咸呢!”
“啊……就是这个味儿吧,啥都别问了,赶紧吃!”
……当这对父子从马车旁经过,马车上的几人面面相觑。
杨若晴补充了句:“先前我过去的时候,老丈刚抠完左边鼻孔,换到了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