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儿就能少花些钱了。
杨若晴就料到老爹在听到这件事后,肯定是这反应,所以这件事她只是对大安那里说了,孙氏和小花那里,杨若晴绝口不提。
理由很简单,怕她们知道了到时候心疼得睡觉都睡不着。
“哈哈,爹,也用不着这么着急嘛!”
“明天吃过早饭动身,天黑肯定能赶到家的,再说了,你闺女我有钱,平时在村里吃吃喝喝过日子的,基本是没啥花销。”
“而钱嘛,挣来就是花在刀刃上,这一波刚好就是刀刃上,值了!”
这一波,将那些打点县太爷,保长的钱一起算进去。
杨若晴几十两银子是花了的。
几十两银子对于普通庄户人家来说,可能穷其一生都很难攒到那个数,一辈子到死能还清外债就不错了。
即便是对于镇上和县城那些能吃饱穿暖的家庭,几十两银子的存款也需要一家人花个三五年去经营才能攒下。
但这些对于杨若晴来说……冰山一角都算不上,九牛一毛里的一毛都还不够格。
尤其是把钱花在家人身上,同时还能为附近的村民们发一波福利,杨若晴觉得这非常值得。
屋子里,招待于忠,还有另外两位村民的酒菜也已经摆上来了。
一整桌的鸡鸭鱼肉。
中间那只大瓦罐里,竟然是一整只的炖鸡!
炖鸡里面,又是枸杞,又是羊肚菌什么的,让人看得眼花缭乱。
但同时,脑子里也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们:治这一桌酒菜,绝对便宜不了。
“这酒菜,可比咱过年还要丰盛,实在!”其中一个村民说。
另一个村民连连点头,“这都是沾了里正叔的光,咱这才吃上这么好的酒菜!”
于忠刚才一直目光直直望着桌上的饭菜,听到身边两个村民的恭维话语,于忠并没有飘,而是说:“应该说,我们都是沾了杨三哥的光,才能住到客栈来,才能吃上如此好的酒席!”
其他两个村民一起点头,“对,里正叔你说啥都对!”
对于他们二人来说,杨华忠他们是贵人,这自是毋庸置疑的。
但是贵人的大腿也不是想抱就能抱上,这得天时地利人和,甚至很多人穷其一生见过的最贵的人是镇上的保长,连县太爷长啥样都不晓得!
而里正,却是他们长年累月都能见着,都要打交道的。
所以县官不如现管,不管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