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稀奇呀,就算是我,也一样哈。”她又补充道。
左君墨的尴尬稍稍缓和了一点,他又问杨若晴,“那你方才可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
杨若晴怔了下,随即笑了笑,“没啥,就是想到了很久以前我跟棠伢子还是朋友的时候,我第一回帮他取鞋样子的事儿……”
“那天,他把鞋子脱下来,袜子上全都是破洞,一双脚真的差点把我给熏到了,呵呵呵……”
她忍不住又捂着嘴笑了起来,眼角眉梢都是回忆的快乐。
这让左君墨都感受到了她的那份快乐,快乐背后,是淡淡的失落。
“风棠老弟遇到了你,从那以后想必再也没有穿过破洞的袜子和鞋子吧?”左君墨问。
杨若晴敛起笑容,一脸骄傲的点头,“那必须的呀,从前他是单个光棍,我大伯那时候也是个光棍。”
“咱咱长坪村,他们老骆家就是一个老光棍带着一个小光棍过日子,日子过得一团糟。”
“不过从取鞋样子那回后,虽然我和他一直是朋友的关系,但他的鞋袜都是我和我娘给包揽了。”
他还养成了每天晚上临睡前泡脚的好习惯,那时候咱没钱嘛,要想不生病,富人是吃好药,穷人就是多泡脚呗,老人家都这么说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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