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年约三十岁,身材中等,容貌清秀,是一个很典型的读书人,但他同时协助父亲处理政务多年,出任太守从事,也渐渐锻炼成了一个精明能干的郡官。
刘贤一眼便看见了码头上的刘璟,虽然接触次数不多,但刘璟却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早就曾对父亲说过,若族长将州牧之位传侄不传子,或许才是明智之举。
事实证明,他的预言完全正确,刘璟不仅保住荆州,而且在数年的时间内,将荆州打造成一个强大的汉室诸侯,当年族长也远远不及。
刘璟笑着迎了上来,拱手道:“兄长一路辛苦了。”
刘贤没想到刘璟会亲自来码头迎接自己,他心中有些感动,连忙还礼道:“州牧百忙之中来接下官,下官感激不尽。”
“这话就见外了!”
刘璟上前挽住他胳膊笑道:“我可不是来迎接太守从事,而是来接我的兄长,难道不应该吗?”
刘璟诚恳的笑容让刘贤心中感到一丝暖意,同时也倍感有面子,他也笑道:“既然是叙亲情,那我也就不见外了,璟弟一向可好?”
刘璟大笑,“这就对了,兄长请随我进城细谈。”
两人上了马车,马车向江陵城内疾驶而去,这时,刘贤有些担忧地问道:“长公子真的病故了吗?”
刘璟叹息一声,“他还在襄阳,给他喝酒还有点精神,若没有酒,他三天都撑不住,不过张仲景说他生机已绝,熬不过这个夏天了。”
刘贤默默点头,他们都知道刘琦这几年是怎么过来的,刘备明显是用酒色慢慢毁掉刘琦,刘备好独占荆南,在这一点上,族人对刘备都极为不满。
刘贤也叹了口气道:“所以大家听说长公子病故,都不奇怪,他能活到今天,也是他命大了。”
“不讲这些,伯父身体可好?”
“他身体也不太好了,不过不是长公子那种虚弱,只要用心调养,可以安度晚年。”
刘璟点点头,笑道:“我听说伯父已经在去年就把郡务全部交给兄长了,荆州事务繁多,我一个人穷于应付,兄长可一定要帮帮我。”
这就是刘璟的一个表态,他不会夺取族人的权力,这也是刘贤来江陵想和刘璟商谈之事,没想到刘璟在马车上就主动表态了,这使刘贤长长松了口气,也使他看到了刘璟的诚意。
刘贤沉默片刻道:“上次琏弟带来了璟弟诚意,我们为此商议多次,最后一致认为,大家都是一家人,我们很愿意为荆州刘氏在汉室崛起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