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私,我知道他没有亲人,子嗣单薄,所以我让他娶了小包娘为妾,现在小包娘也怀孕了,我还很开心,现在看来,我是太单纯了,把问题想得太简单了。”
“不!不!”陶烈的头摇得象拨浪鼓一般,“你完全想错了,没有懂我的意思。”
陶湛紧紧咬着嘴唇,等待祖父的解释,陶烈语重心长道:“你是他的结发妻子,不是什么政治婚姻,是他少年时的选择,那你就要象一个普通人家的妻子一样,相夫教子,考虑他的子嗣,关心他的冷暖,所谓糟糠之妻不下堂,孩子,记住祖父的话,不管他拥有什么的地位,就算是君临天下,但在他内心深处,依然是一个普通人,那里才是你的位子,只要你守住那个位子,不要逾越,那么他永远是你的丈夫。”
马车里,陶湛闭目半躺在坐垫上,她脑海里还在回荡祖父的敦敦教诲,‘不管他拥有什么的地位,就算是君临天下,但在他内心深处,依然是一个普通人,那里才是你的位子,只要你守住那个位子,不要逾越,那么他永远是你的丈夫。’
她的心终于亮堂起来,不管刘璟成为州牧,封为楚侯,可在自己心中,他永远是那个乐观爱笑的少年,那个心怀大志,一心要建功立业的大丈夫。
更何况她还有儿子,她生下了他的长子,是他的嫡长子,母以子为贵,就算他君临天下,他也无法抛弃嫡长子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