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太守李圭、郡丞王觊,以及和刘备起北上的南郡丞王粲则坐在另边聊天。
而聘则独坐在张单人榻上,表情严肃,腰挺得笔直,似乎在想着什么心事。
该来的人都来了,惟独没有刘琮,这是个不太妙的场景,在决定荆州命运前途的时刻,刘氏父子却没有出现,这就意味着他们已渐渐退出荆州权力的舞台,只剩下代表方利益的刘璟。
“让家久等了!”
刘璟笑着走进堂,蔡瑁连忙迎了上来,他是荆州军师,地位仅在刘表之下,同时也是今天会议的召集人,他笑眯眯拱手道:“璟公子能给我这个面子前来,蔡瑁万分感激,公子请进吧!”
刘璟冷冷瞥了眼张允,快步走进了堂,张允脸胀得通红,眼睛里冷酷得仿佛野兽般盯着刘璟,部下被夺、本人被俘虏的耻辱使他心对刘璟充满了仇恨。
刘璟和蒯越也找了位子坐下,刘璟刻意坐在聘身旁,低声笑道:“将军可见到蔡进?”
聘点点头,“他擅自烧毁渡船,已被我重责,现关在军营。”
停下,聘又欠身道:“公子让我借道江夏返回,聘再次感谢。”
“将军不必客气。”
刘璟看了眼蔡瑁,又低声问道:“州牧的情况怎么样?”
“我也不知道,除了蔡家人外,谁也见不到州牧,据说蔡军师拿来份州牧的命令,也不知是真是假。”
聘直言不讳,表达了他对蔡瑁的不信任,刘璟笑了笑,没有应和聘,他倒想看看,蔡瑁究竟拿来份什么样的命令?
“各位!”
蔡瑁站起身,提高声音对众人道:“曹军攻占樊城,威胁襄阳,荆州敌当前,诸位能在荆州危机时刻赶来协商对策,足见家的诚意,我代表州牧先感谢家了。”
蔡瑁的最后句话,让很多人颇不舒服,他蔡瑁凭什么能代表州牧?聘冷冷道:“蔡军师,我想提醒你句,曹军已有北撤之意,我们还是抓紧时间商量下江北防御之事吧!”
“不错,曹军是准备北撤了,不过曹军南下的通道已经打开,他们随时会杀来,更重要是,仅凭我们军是无法战胜曹军,必须三方协作,要互相配合,防止被曹军各个击破,所以我召集各位来此商议,州牧的意思是将三军合为军,统指挥,不知刘皇叔和璟公子以为如何?”
蔡瑁瞥了眼刘备,又看了看刘璟,脸上笑容依旧,但目光却有点紧张起来,种掩饰不住的紧张。
刘璟微微笑,“我没有意见,看皇叔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