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他低声对众人说了几句,众人皆拍掌称妙,徐庶又笑道:“这件事我不想置身事外,不如等我回来,我们一起实施此事。”
刘琦笑而不语,他是州牧之子,他可不想参与此事,他正要提醒刘璟,刘璟却欣然笑道:“那就一言为定,这件事我来主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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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别宴结束,刘璟也打算回樊城了,不过他的马在刘府,便又坐马车返回刘府。
马车里,刘琦沉吟一下道:“璟弟,和徐庶、崔钧等人泛泛而交即可,不要太过于深交了。”
“为什么?”刘璟对他这话有些不解。
“有些事情以后再慢慢告诉你,反正荆州的水很深,派系鲜明,本土派和外来派一向水火难容,泛泛而交可以,但深交不行,所以我劝你不要和这些北方名士关系太深,会影响你在荆州的仕途。”
刘璟沉默片刻,缓缓道:“曹操之所以强大,就在于他知人善用,唯才是举,这么多人才来投靠荆州,荆州却养而不用,就凭这一点,兄长以为荆州可以和曹操抗衡吗?”
刘琦一怔,看了看刘璟,脸上露出一丝无奈,“我也没有办法,我也劝过父亲,但父亲说,要确保荆州士族的利益,所以我只能尽量安抚这些外来士族”
刘璟摇了摇头,“兄长,恕我直言,所谓本土派、外来派其实没有任何意义,应该划分为抗曹派和亲曹派才对,像徐庶、崔州平这些北方士族宁可抛下弃母,不肯为曹操效命而投奔荆州,这才是大义。
相反,蔡家、蒯家他们这些本土派,他更多考虑的是家族利益,一旦曹操大军杀至,他们可以放弃家族存亡,与之抗争吗?到时候,谁会投降曹操,谁会抗击曹操,这一点长兄想过没有?”
刘琦沉默了,他无法回答,刘璟所指出的风险他当然也知道,但他们身不由己,他们总不能把荆州本土官僚统统打倒,然后再改任用北方士族吧!
如果那样,他们也就完了,荆州士族可是他们的根基,根基是万万动不得,甚至连平安共处都很难做到,荆州士族根本不给外来派任何机会,除非是他们刘氏的姻亲。
“璟弟,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刘琦长叹一声,含糊得应承一句,然后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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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璟借口游缴所事务繁忙,离开了刘府,当然,他还没有资格去参加荆州州衙的新年贺典,荆州凡四百石以上官员,皆要参加贺典,而他的游缴督曹只有三百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