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说别的,单单一本治水的书如果实施后不可行,大皇子就要倒大霉了。
“对,那书我看了几眼,问题很多。”唐羡道:“写得有些天马行空了。”
“那……你要帮大皇子哥哥吗?”傅啾啾问道。
“我帮不了。”唐羡道:“不是这件事,也会有别的事情,大哥如果一直这么天真下去,总会付出代价的。”
“只不过,我现在不想看到老百姓受伤,毕竟挖水渠的事儿劳民伤财,倒霉的还是老百姓。”
傅啾啾点点头,这或许是唐玚和贺天临商量好的,先用书来吸引大皇子的,然后让他去用这个法子被皇上责难。
这样就能够除掉大皇子,只是苦了老百姓。
唐羡和唐玚的不同就是,一个未达目的不择手段,一个冷静自持,心怀天下。
“皇子之间争斗在所难免,皇位的和权利的吸引力大过亲情,死伤也在所难免,没人的手是干净的,我也是,但是我不想用那么多无辜的生命来陪葬。”
唐羡看着小奶团子,眼里藏着哀伤,他自嘲地笑笑,“这些对你来说,太难懂了。”
他不介意自己手染鲜血,但是他不想小丫头的手脏了。
这也是他不想要傅啾啾去对付葛家一样。
“你们在聊什么?”唐修迎面走来。
唐羡笑笑,没找任何理由。
“啾啾,我有件事你能否帮我解答?”唐修认真地问道。
“四皇子哥哥,你问吧。”傅啾啾心里有了些准备,这位四皇子可不像大皇子和三皇子,他很精明。
“春日宴那次,我记得你的一个丫鬟离开了很久,她去做什么了?”
傅啾啾笑了下,“哪个啊,我不记得了。”
她也知道,这个理由未必能够骗得过唐修。
“不记得了……就是那个!”唐修指了指亭子外候着的念夏。
念夏到底还是不大,心里一惊,破绽已经露出来了。
“啾啾不记得是好事,过了今日我也不记得了。”
“老七,可否放葛家一马?”唐修突然道。
傅啾啾怔怔地看着他,果然是聪明的人啊。
“四哥,葛思齐前几日买通了人冲撞傅家的马车,啾啾和她两个嫂嫂都在,平阳郡主还身怀六甲。”
唐修深吸了一口气,应该是头一次知道这样的事情,苦笑了下,“那就当我没说吧。”
“四哥,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