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着窗外不时绽开的烟火,眼前一切都让她看得真真儿的。
老龙井那叫一个狼狈,头上珠钗散了满地,头发蓬乱,脸上的妆早就糊透了,乍一看,比“鬼婴”还像鬼。
“嘭!”
又一声烟花爆开,宋微尘明白时间紧迫,得抓紧给老龙井“回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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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贵人,您在哪儿?”
宋微尘故意走的跌跌撞撞,地上早先被阮绵绵扔出去的铜盆被她踢的叮当作响。
听见宋微尘的呼唤,老龙井如遇天恩,只恨不能给她磕一个。
“谷雨!好姑娘!你快救我!把我腿上的东西弄走!!”
“好嘞!看我的!”
宋微尘抄起桌上的一盆冰水劈头盖脸朝老龙井泼了过去,哗!
“不长眼的东西,你快放开阮贵人!”
……
阮绵绵瞬间给浇懵了,大张着嘴一时反应不过来,好容易把气喘匀,还没来得及破口大骂——哗!
又是一盆。
有一部分甚至直接倒进了她张着的嘴里。
“贵人!您别怕!奴婢来救您!”
“哗!”
……
昔有武松三碗不过岗,今有龙井三盆透心凉。
阮绵绵哪吃过这种苦,受过这种辱,张着嘴又哭又嚎,像村头待宰的猪。
“嘭!”
又是一朵烟花闪耀,府邸之内明显灯火多了起来,人声熙攘渐近——秦雪樱回来了。
宋微尘见时机已到且“大仇得报”,赶忙用心音招呼“奔波儿灞和灞波儿奔”两兄弟收工,于是缠着阮绵绵脚踝的“鬼婴”忽然飞身而起,直奔“谷雨”喉咙而去!
“谷雨”惨叫一声,想躲无处躲,被“鬼婴”紧紧扼住了喉咙。
她似乎极痛苦,踉跄着捂着脖子往后退,终于倒在地上再度“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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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同一时间,哐当一声,偏殿的门从外向里被撞开了,一众境主府的近卫军开道,随即数十名提着灯笼的侍女鱼贯而入,另有几名专门负责点灯,须臾,整个偏殿照得恍如白昼。
突然的光亮让阮绵绵眼睛一时无法适应,她下意识改为半眯缝着眼睛哭嚎——宋微尘眉头不可察的皱了皱,只恨自己不能让老龙井闭麦。
……
“绵绵妹妹,你这是怎么了?!”
被半夏扶着走进来的秦雪樱看见阮绵绵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