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鬼市。奴婢哪里也没去,就去了卖药剂的七洞。”
“哦?那你都在七洞买了什么?刚巧我们这里有人中了七洞的毒,正愁没有解药。”丁鹤染背着手走到喜鹊身侧,一脸感兴趣的样子。
“没买什么……七洞诡主身体不好没有做新药,我便走了。刚到鬼市门口就被你们拦了下来……主子!主子救我!”
“看来,你是真的不见棺材不掉泪。”
丁鹤染说着话,从袖袋里掏出两锭官银放在呈供桌上,“眼熟吗?你细看看,银戳上还有个阮字,既然你这次什么都没买,为什么要给七洞的伙计银钱?”
喜鹊怔住了,嗫嚅了半天才想到借口说这是以前买反骨水和迷情香囊的钱,并不是这次给出去的银钱。
“行吧,就算你说的是实话。喜鹊我问你,你除了这两种药,没在鬼市买过别的?”
“丁统领,奴婢句句属实,再也没有买过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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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鹤染笑了,啧了一声,从袖袋里又掏出一锭金子放在呈供桌上。
“哎呀我刚才拿漏了,忘了还有一锭金子,你给我解释解释。”
喜鹊张口结舌,矢口否认这金子跟自己有关。她心一横,反正上面又没有阮府银戳,天知道是谁的。
“鹤染你是不是弄错了,喜鹊一个婢女,哪来这么多银钱?”阮绵绵徐徐开口。
丁鹤染挠挠头,做了个鬼脸,“哦,既然阮姑娘这么说那真的有可能是我弄错了,对不起啊,我叫个人上来问问。”
一转身,神色异常严谨肃穆,“无咎,把人带上来!”
喜鹊一看来人傻眼了,疤脸男人被叶无咎缚住双手带了上来。
“喜鹊,此人你可认识?”叶无咎淡淡问道。
“是……是七洞的伙计,我见过。”
“只是见过?你找七洞诡主牵线,让十三洞出手掳人,方才的银两便是这笔交易的赏金,钱是七洞伙计收的,他已供认不讳,你还有什么可说?”叶无咎开口道。
喜鹊后背细密密一层汗,她看向阮绵绵求救,后者瞥开眼神根本不看她,她又看向那疤脸伙计,对方神色倒是平静得很,仿若此事与他无半分干系。
咬了咬牙,喜鹊兀自站了起来。
“原来司尘府便是这样办案的?我虽很少去鬼市,却也晓得凡是进去的客人都带着相同的客标面具,同为女客,衣服可换声音可模仿,加之身型都差不多,阁下如何断言出钱掳人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