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栓牢?”
太子妃笑道:“这独孤不忮是白身,殿下何不给他一官半职的,也算是给东宫臣子的赏赐关爱。”
大家都上一条船,不就好了?
太子颇为意动,想了半晌终是拒绝了:“圣人眼里揉不得沙子,之前独孤夫妇就因我的关系被贬斥去了陕城。万一好心办坏事,拖累他的兄长,便是你我的错,就这样吧。”
妇人之仁!前怕狼后怕虎的,难怪落到这般地步!
太子妃鄙夷地撇撇嘴,到底也怕女皇追究到她头上,不敢再出声。
过了没几天,女皇亲生子女请封张六郎为王的折子送到御案之上。
女皇自是不许,这几人又坚持不懈地继续请封。
这一次,女皇终于同意了,但也只肯封为国公,并不同意封王。
张六郎知道此事乃是东宫承头为之,不免使人暗里表示感谢之意。
东宫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觉着独孤不求这一计策真不错,就连挑剔如太子妃,也夸了独孤不求几句,不再说起他们夫妇生了二心的话。
与此同时,独孤不忮找到了阿史那宏,如此这般地密谈一回之后,阿史那宏神色凝重地离开。
次日,在金守珍出宫办事的路上,独孤不忮又拦住他,请他喝一杯薄酒。
第三天,被李氏兄妹甩开、没能讨好到女皇和张六郎的梁王在自家书房拍了案桌。
“这独孤不求真不是好东西!当初杜清檀遇到事儿,我少帮了他们的忙吗?平时有事儿找到我,我置之不理了吗?
他有这种好主意,居然只顾着讨好李家人,却忘了我这个武家人!给我等着!”
他气呼呼地发了一通脾气,跟着就开始安排手下:“给我找他们夫妇的错,必须找到!”
做人做事最怕被人盯错,何况是在被冤枉了也没办法申诉的情况下。
很快,就有人检举,告独孤不求在陕州成日只是吃喝玩乐不干活儿,还暗里嘲笑女皇年老恋权不肯退位。
又说杜清檀到处夸耀,陕州的病坊之所以能够办得这么成功,全是她一个人的功劳,和圣人没什么关系。
女皇听了之后,不过一笑了之。
她自是知道独孤不求和杜清檀是何等谨慎之人,这种事情一听就是假的。
梁王一看这事儿没成,就又去撺掇张六郎。
这回换了个思路,没说这夫妇俩的坏话。
只说岭南那边的獠人缺教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