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看护,没带出来。
提及幼子,独孤不忮的神情稍许柔和了些,只照旧低着头垂着眼,并不说话。
独孤不求在一旁“哈哈”笑:“兄长是吓唬他们的,看看,老东西被吓坏了吧?我忍他很久了!”
洪氏解释给杜清檀听:“这位五伯父,就是独孤吉的亲兄弟,当初让小叔帮着顶罪的时候,就属他最凶。”
独孤不求突然道:“兄长,当初他们逼我害我的时候,你为何不肯为我拼命?
你那会儿但凡肯为我说一句公道话,我们也不至于这样……
你可知道,我离开家的时候怎么想的吗?我觉着自己就如丧家之犬,活在这世上毫无意义。
我还想,如若有谁肯信我,肯给我一分机会,我愿意把自己所有一切都给他。”
独孤不忮脸黑得像锅底一样,僵硬地坐在那儿一动不动。
独孤不求看他这模样,想着是不会回答了,便轻叹一口气,准备起身离开。
洪氏赶紧戳了独孤不忮两下,要解开兄弟间的隔阂,这不就是最好的机会吗?
独孤不忮的脸从黑如锅底,一直变成红如虾子,脖颈却是一直僵着的。 杜清檀赶紧润滑:“这个事情是我的错。”
于是屋里的人全都看向她,梅梅嘴里还塞着枣子,松鼠似的鼓着腮道:“怎么可能是小婶婶错?一定是阿耶错!”
独孤不求被逗乐了,俯身将她抱起,放在肩上骑着,笑道:“你可真是我的亲侄女儿!说吧,想要什么,叔父买给你,什么都可以!”
独孤不忮连忙道:“不许要!你小叔父没钱!”
独孤不求抱着孩子躲开:“这是我和孩子的事,和你没关系。你也没替我当家,怎么知道我没钱!”
杜清檀骂他:“孩子嘴里塞着吃食呢,还不放下来!万一噎着,看你怎么办!”
梅梅三口两口咽下枣子,张着小嘴给他们看:“啊……看我,吃进肚子里去了的!”
一家子围着梅梅嚷嚷成一团,气氛莫名其妙地融洽起来。
不得不说,有孩子就是好,这么一闹,独孤不求和独孤不忮又站在了一块儿。
杜清檀低咳一声:“昨天兄长已经和我解释过了,太忙,我没来得及和你说。”
忙什么呢,大家都心知肚明。
于是气氛又有一点尴尬。
独孤不求高傲地抬着下巴:“哼!我要听他自己和我说!你是看到的,小杜,我那会儿多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