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告、被告都很满意。圣人那天还和我说,要升你的官呢。”
虽说是“宠妃”的姿态拿捏得很稳,却也透出了几分示好之意。
李岱面无表情,转身自行离去。
吴鸣紧随其后,也大步离开。
这个时候,张五郎便收了笑脸,阴测测地看着独孤不求:“独孤主簿有什么话想和我说吗?”
独孤不求微笑着,一脸的混不吝:“多谢五郎通情达理。”
张五郎冷笑:“我若不通情达理,你想如何呢?”
独孤不求耸耸肩:“我这种人,只有烂命一条,全靠圣人提携,能如何?尽忠而已。”
张五郎缓步朝他逼近,正要出声威胁,就见金守珍立在门外,高声道:“独孤主簿,圣人传召!”
张五郎一个激灵,停住了。
独孤不求嚣张地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呲着雪白整齐的牙,低笑:“给伱一次机会,你若弄不死我,便是我弄死你!”
言罢一个旋身,大步跟上金守珍,去了后殿。 张五郎在原地站了片刻,到底按捺不住,悄咪咪往后跟去,想要窥探女皇和独孤不求到底在做什么。
却不想,才到后殿门外就被拦住了。
金守珍低着头为难地道:“圣人有旨,不许人打扰。”
其实说的就是不许他打扰,女皇在生他的气。
后殿之中突然传来一声轻笑,那是独孤不求的声音,懒洋洋的,很不正经的那种。
虽是稍纵即逝,却让张五郎陷入恐慌之中。
他们兄弟以色侍人,颜色自是一等一的好,但独孤不求比之他们不遑多让。
女皇才刚发过怒,转头就和独孤不求调笑,并不许他觐见,这……
他失魂落魄,匆忙离开。
他走了之后不久,独孤不求从后殿中快步走出,与金守珍交换了一个眼神:“阮记邸店一股。”
金守珍满意点头,仔细看看周围,轻轻关好殿门。
若是张五郎在场,他会看到,后殿之中空无一人,女皇并不在内。
独孤不求刚走出宫门,就遇到了李岱。
李岱皱着眉头道:“张未的遗书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我听人说的,刚好想起,就提了提。”
独孤不求并不想和李岱过多讨论这个问题,反而询问吴鸣的去处:“吴御史呢?”
李岱道:“去写奏本了,说是要参张氏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