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挑衅叫嚣,还怎么办事?七哥,不必理睬这无知蠢妇!”
九叔祖缓缓道:“倒也不是,族长不好当啊,必须率先典范的。老七若是无辜,自不必害怕,回应她又如何?”
最后这句话,充满了恶意。
不回应,就是心虚,就是做了恶事。
杜科的掌心里冒出了冷汗。
萧家确实和他打过招呼,希望他不要因为这么一个没有前途的病弱孤女,影响了两族的友谊和情分。
甚至还允诺,若是萧七郎因此受惠,他那个正在念书的聪明孙子,或许能进国子学就读,今后定然前程似锦。
但是,此事实属机密,萧家不可能泄露出来,杜清檀也不该找到证据。
多半是讹诈。
杜科盘算片刻,硬着头皮冷笑道:“我若果真受了萧家贿赂,做了吃里扒外,对不起族人的事,便叫我再不能做这族长。”
“仅此而已吗?”杜清檀穷追不舍。
“不然你还想怎么样?”杜科被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怒得破了功,“难不成你还想让我去死不成?”
“我又不是官府,并没有随意杀人的权力。”杜清檀将碎发捋到耳后,轻描淡写地道:“我可以因言获罪,被出族;你背叛宗族、残害无辜族人,也该被出族。”
话音刚落,就听有人高声叫骂:“杜清檀!你这个恶毒的小贱人,有娘养没娘教,害了宗族名声和未婚夫婿还不够,又来这里害人……今日我们就替你父母管教你!”
三四个妇人从人群中走出,朝着杜清檀包抄过来,为首那个身高体胖,气势汹汹,面目狰狞。
却是杜科家的几个儿媳妇,男人们不好下手,就轮到她们上台了。
毕竟失去族长之位,不但全家名声受损,失去的还有地位权势与财富。
杨氏一看不好,赶紧道:“快跑……”
杜清檀从袖子里拿出了一把短刀。
她丢掉刀鞘,挽个刀花,“唰”地一下,狠狠刺入廖管事的大腿。
“啊……”廖管事惨呼一声,从眩晕中清醒,又从清醒中陷入眩晕。彻底爬不起来了。
鲜血沿着他的裤管,一直流到地上,刺眼夺目。
妇人们被吓傻了,齐齐往后退了一步,紧张地看着杜清檀,甚至忘了骂人的词儿。
杜清檀不紧不慢地拔出短刀,再不紧不慢地将众人扫视了一圈,轻言细语地道:“我虽体弱,却也可以顺便带走一个。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