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景润帝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惊慌或是愤怒,脸上反而带着些许不屑与嘲弄:“朕改又如何?不改又如何?”
“不如何!”
大祭酒不容置疑道:“你改与不改,这个帝位,你都没必要再坐了。”
景润帝略显讽刺道:“所以,先生不是来与朕商量的,而是来通知朕的?”
大祭酒坦然道:“不错。”
“哈哈哈……先生还真是霸道啊!”
大祭酒复又煽风点火道:“你们都听见了吗,先生不是来与朕和你们商量的,而是来通知我们的?”
“大祭酒,你虽然德高望重,可非我朝堂中人,你这么做于礼不合!”
“是啊,就算此事为真,也当由我们自行商议,你这么做实属僭越,不妥,不妥!”
“我觉得此事还是等万首辅、李将军他们回来后再行商议不迟?”
“张侍郎说得没错,事关一国之君,怎可一言决之,否则此事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
“没错,大祭酒,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不可草率为之。”
……
闻听此言,所有人纷纷出声,除却少部分对景润帝忠心耿耿之辈,大部分倒不是为了景润帝出头,只是因为大祭酒此举太过荒唐与霸道,如果今天他们妥协了,默认了,今天大祭酒觉得这个皇帝不行,换了,明天觉得那个君王不行,又换了,那他们楚国庙堂成什么了?
菜市场,还是过家家?
未免也太儿戏了吧!
景润帝挑衅地看着大祭酒:“你看,他们都不同意,先生又该怎么办呢?”
“他们同不同意没关系,我同意就行了。”
大祭酒霸气道:“你刚才说得很多,我此来,不是与你们商量的。”
“你……你怎可如此?”
闻言,顿时有人愤慨道:“大祭酒这么做,于礼不合,于法不符,更有违圣贤之道!”
“先生身为天下读书人的楷模,这么做将置规矩于何地,置法礼于何地,实在有辱斯文!”
“大祭酒就不怕声名扫地,被人非议吗?”
“先生,万请三思啊!”
“今日老夫便是死,也要阻止大祭酒你胡作非为!”
一时间,有人愤慨,有人恼怒,有人担忧,或是劝谏、或是指责着大祭酒。
“行了,有完没完?”
大祭酒一挥衣袖,所有人顿如被扼住脖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