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平静,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一般,十分了然自若。
这让他们不由连带着感到一份心安。
然,陆风心中清楚,毒蝎子这点伎俩不过是这立宗大会的开胃菜罢了,真正的重头戏,此刻才刚刚开始,来自于秦家层面的问责,才是最难应对的。
在秦三诺的示意下,一连三大宗门站了出来。
“不管你是流光剑宗还是现在的青山剑宗,想立宗重回宗派势力,我天狼宗头一个不答应!”
“我天霆剑宗同样拒绝!当年你等害得我宗上下伤亡无数,我宗决不允许尔等回归。”
“想回归,先问过我赤刹剑宗的剑再说!”
陆风冷眼看着三大势力出面的人物,或多或少都是长老、副宗主级别,有着十足话语权和地位,当下也站出身回应道:“当年之事,尔等就从未觉得有着隐情吗?”
说着目光朝秦三诺所在看去,“话既已说至这个份上,秦三爷还打算一直缩在人后不成?”
秦三诺冷笑着走出,斥责道:“既如此,那本家主倒是看看你宗有何颜面还敢提立宗之事?难道还想如往昔那般再坑害一次各大势力不成?”
“到底是谁在坑害?”陆风突然冷笑了几声,阴寒的目光注视向秦三诺,一字一句道:“莫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秦三家主,当年的事,真以为永远不会有人知晓吗?”
“你什么意思?”秦三诺脸色一变。
陆风有意说道:“前段时日,我宗有幸寻得一位当年一役的幸存之人,经他口中得知,当年之事,可不全是我宗过错,我宗前宗主那时虽受胁,迫于无奈调度开了部分防御,让得魔族有机可乘,但在察觉中计后,可第一时间传信给了你秦家,处于同一条防卫线上的各大势力,完全有着足够多的机会预防和撤离,至于后续,何以会酿成那般惨剧,可就要问问秦三爷你了!”
“一派胡言!”秦三诺略显心虚的喝道:“叫那幸存之人出来对峙一番!本家主倒要看看何人胆敢如此诬陷!”
陆风叹息道:“那幸存之人已然伤重离世,但本宗可立下魂誓,所言非虚,不知秦三爷可敢立个魂誓,以证清白?”
那所谓的幸存之人自是陆风杜撰而成,为的便是引得让秦三诺立魂誓的由头,料想当初之事,若真是与之秦素一起推敲分析的那般,那秦三诺定是不敢当众立誓,也断难再借题发挥下去。
秦三诺听得陆风提及幸存之人已死,表情明显松了三分,但在听得其后半句话下,脸色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