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给玩出花来,轻易可强攻不得!”
铁蟾不满道:“我等都是魂师界有头有脸的人物,今日兴师动众的来此,若连山门都入不得,传扬了出去可不折了威风!?”
斋魁冷冷的瞪了一眼,“那你待要如何?”
铁蟾一愣,一时间却也说不出个好主意来,只是不甘于就这样回去,犹豫间再次咒骂道:“都怨那苍鹰堡的狗东西,休叫我逮住,否则定饶他不得。”
斋魁不屑的哼了一声,朝着后山方向昂头一努:“他方才趁乱是朝后山方向去的,你若想找他,此刻赶去或许还来得及!”
铁蟾一愣,“来不来得及是几个意思?瞧不起本座的身法?”
斋魁冷冷的笑了笑,并不答话,以他的实力自是可以感应出曲阜山一带灵气的走向隐隐以着后山所在为重,单是山门处便有着此般可怕阵法,后山的凶险可想而知。
以蒲虹鹰之流的实力,怕是也只有一个有去无回的下场。
但他并没有同铁蟾直言,甚至巴不得后者也去送上一送。
明面上,碍于六合宗于骨蟾庄并没撕破脸皮的缘故,斋魁无法直接动手除去铁蟾,但背地里此般引他入坑的事情,却还是很乐意为之的。
铁蟾皱眉朝着后山看了眼,想到方才场景的可怕,犹豫间还是打消了率众朝后山攻去的念头,即使要找蒲虹鹰的麻烦,也大可等他自后山出来再说。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蒲虹鹰这一去,便是永远了。
众人僵持之际,斋魁突然朝着不远处的侧山方向看了眼,感应到那里有着两道天魂境级别的气息,下意识的皱了皱眉,魂识蔓延探查,待得确定对方正在所做的事情后,不由放下了戒备。
“怎么了?”一侧妇人察觉到斋魁的脸色变化不禁好奇。
斋魁沉声道:“应是君家的‘探子’,正在记录着方才之事。”
妇人听言脸色一凝,君家的人出现在此她并不意外,作为全大陆信息来源最快最准的势力,仁心学院的神秘自是
能引得他很长一段时间的观察。
但听得斋魁所言,君家的探子已将方才之事记录,不由有些不满,此般事迹若是传扬出去,无疑有损六合宗的颜面。
斋魁自也明白这点,思量间不由将目光投向一侧的程知书与桑飞羽身上。
“强攻不行,那便以宗派界的规矩来!”
一侧妇人当即会意,“妾身这就准备拜战帖!”
思量间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