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横秋的家伙是谁啊?这么爱说教,哪只眼睛看出我们男……男欢女爱了!”
陆风莞尔笑道:“你一介女子深更半夜的睡在我床榻之上,管事但凡带点脑子,都会想歪。”
“我……”熊二莲话语一凝,羞臊道:“我可比你大好些岁呢!”
陆风失笑,“你这心性,又憨又笨,可不像年长多少!”
“哼,”熊二莲秀拳一握,“你再说我笨,我可要翻脸了!”
陡然间,陆风脑中灵光一闪,认真问道:“你不识得方才那说教之人?”
熊二莲疑惑:“我为何要识得?他是谁?”
陆风眉头一挑,“你不识得他,难道连他手中的‘炽凰剑’也不识?”
熊二莲脸色一窘,直言道:“那个……其实我对剑道所了解的并不多。”
陆风狐疑:“那你怎么判断得出杀害你父亲的是青山宗主留下的剑痕?”
熊二莲略显天真的回应道:“那时我的两位叔伯在场,他们认得出,还有骨蟾庄的铁蟾前辈也在,他也证实了这点。”
“骨蟾庄,铁蟾!”陆风闻言不由冷哼了一声,眼中尽是冷意。
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听得此般名号,陆风心中已有大致的估量。
原以为是君、秦、孙家这等级别的对手在幕后搞事,却没想到只是这么个跳梁小丑。
还真是不见棺材不知板板硬!
熊二莲脸色一白,感受到陆风散发的冷意心头不禁骇然,失声道:“你同骨蟾庄有仇吗?”
陆风冷笑道:“之前没有,但现在有了。”
熊二莲一脸茫然。
陆风思量间认真开口问道:“可愿信我一次?”
熊二莲愣了一下,随即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还真是透着几分憨态。
陆风严肃道:“骨蟾庄的铁蟾素来爱搞小动作,而且他骨蟾庄素来与青山剑宗不和,你父亲的死,指不定存着什么猫腻,可
否答应我,这段时间暂且不要再对青山宗主出手,待我去查一查你父亲的死因。”
熊二莲惊疑不定道:“你……这事不是你能掺和的!别以为在一个小地方的狱府待过一阵,懂得一些勘察手段,便啥事都敢去调查了。”
陆风愣了一瞬,倒是忘了自己眼下的身份了,当即换了一说辞:“其实我有个叔伯在总狱当差来着,我去请他出面调查,你大可放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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