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一个爹,还不如没有。
爷爷和自己等小一辈都是在雄心勃勃的想干点大事,但只有这位父亲跟一条神出鬼没的咸鱼似的。
说了杀芮千山,难道你这辈子就只有这一个目标了?
您在家执掌大权难道就不能杀芮千山了?您派人杀了芮千山就不算报仇了?
非要自己动手才算报仇?
这种话,封云憋了好多年。
“我是想要问问,咱们家有没有对总教有想法的暗流?”
封云省略了跟父亲问好的步骤,干脆利索的提出来自己的问题。
那边,封寒明显的愣了一下:“暗流?你是说造反?”
封云脸色黑了一下,果然老爹的胆子比自己还大,这种话也能说得出口。
“对,我就这意思。”
“不可能吧。”
封寒道:“总教主震古烁今的实力,谁敢造反?面对现在的唯我正教,谁能造反成功?那种傻逼在咱家应该不会存在吧?”
封云道:“我也是这么想,但是现在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再说老祖乃是仅次于总教主的第一副总教主,咱们封家造反,有意义吗?”
封寒对儿子的异想天开很是不满:“你找我就为了这事儿?你是没事干了和我斗咳嗽呢?”
封云道:“我的意思是您查一查。别让一些有野心的人拖了咱家下水。”
“这不是有你吗?”
封寒理所当然道:“伱这么能干,自己查不就行了?”
封云彻底崩溃,黑着脸咆哮道:“我能干不是您逼出来的吗?您要不是什么事儿都不干,我至于这样能干吗?”
“再说了,封家造反,是造总教的反吗?是给总教主造反还是给咱们现在的封家掌权者造反?您分清了吗?”
“把我们这一支拉下去,岂不也是造反啊?”
“爹您怎么什么事都不管啊?”
“母亲身故,您悲痛,我们理解啊,但您就只顾着悲痛突然就撒手啥也不管了;您想过我们几个吗?您就只顾着自己悲痛了!我们呢?我们怎么办?母亲没了,父亲也跟没了一样,我们怎么办?”
封云很难得情绪崩溃一次,这次既然被引爆了,干脆就爆发起来。
“爷爷当家主,总管一切,总不能天天哄着我们玩儿吧?天天指望家里老人封一封二他们,您也知道那些堂叔堂伯们指望不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