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不够,但最根本的原因,还是成本问题,
药剂的成本太高,我在资金上周转不灵,再加上各大家族最近对我有些意见,暗地里使阴招下绊子,让我有些捉襟见肘。”
记者惊讶的看着陆东俊:“陆先生,您的意思是缺钱了?”
陆东俊点头:“确实是钱的原因,不过诸位不用担心,我陆东俊人还在这里,哪都不去,
我愿意变卖家产,也愿意倾尽钱囊,哪怕我陆东俊明天穷到露宿街头,也得把海吃岭的虫灾治住,
劳烦诸位替我跟外边的朋友带个话,就是天塌下来,陆某也得为海吃岭撑起来!”
相机不停闪烁,影机不停转动,记者的笔在笔记本上就没停下来过。
采访结束,记者们走了。
陆东俊对支挂们道:“我乏了,睡一会。”
支挂们都傻眼了,外边都快打进来了,你还睡得着?
陆东俊不可能睡得着。
回到卧室,取下假牙,塞在石狮子嘴里,石狮子眼睛一亮,这个卧室被封锁了。
陆东俊拿出陆小兰的项链,迅速改换了自己的模样。
这是一个支挂的模样。
这条项链层次极高,现在是他唯一脱身的方法。
陆东俊打开了衣橱的暗格,里边藏着一套支挂的衣服。
除了衣服之外,还有几十万大洋的支票,和一些零散现金。
拾掇妥当,陆东俊从窗户跳了出去。
出去之后要做两件事,一是尽量找到万晋贤,二是把各处生意的现金拾掇一下,尽快离开海吃岭。
如果找不到万晋贤,他的名声就彻底完了。
届时只能带上真金白银,另找机会翻身。
……
百花门一名红花棍郎,站在大当家张秀玲身边,指着走出宅院的支挂,低声说道:“那个穿马甲的人,就是那天给咱们找麻烦的支挂,他这是想跑路。”
张秀玲扫了一眼,她也认出了这名支挂。
她前天来找陆东俊,陆东俊不想见他,红花棍郎想替大当家出头,和这名支挂起了冲突。
张秀玲不想理会这个小人物,可红花棍郎是个记仇的:“当家的,您在这里稍等一会,我去去就回。”
张秀玲皱眉道:“伱都这个年纪了,怎么还意气用事?”
这名棍郎五十多岁,确实不年轻了,可他就这个脾气:“当家的,这口气非得出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