缜严厉地瞪了初晨一眼,不动声色地把她挡在了身后
初晨也知道自己有些突出,打定主意,如果不是有必要,坚决不能再开口了。
习也对苏缜很明显的保护行为视而不见,故意有话没话地引初晨和罗二和他说话。那两个却不上当了,像两只闷嘴葫芦,坚决不肯多说一句话。
马车在一个小小的港口停下来,初晨望着那几只小船大皱眉头:“这么小的船,怎么能走那么远的路?”要是遇到风暴怎么办?
习也笑道:“我常年在这海上来往,自有我的办法。”率先登上了小船。
初晨等人却是犹豫不决。苏缜上次来海澜时,坐的是大船,坚固庞大无比,遇上了风暴犹自险些丧生海底。这样小的船,只怕一个大浪就打翻了。对方无人不精通水性,而自己带来的这帮人,生在沙漠之中,一群旱鸭子,到时候,就真的是任人宰割了。他也倒罢了,游泳他是会的,只是初晨,他一时决断不下。
习也端坐在船头:“诸位不必心慌,大船太扎眼,停在别处呢。这小船只是一块跳板而已。”
初晨则觉得以习也的心机手段,要害他们只怕在岸上就下手了,根本用不着把他们骗到船上再害他们。“苏师兄,咱们如今没有退路,另找其他船也是找不到的,不如跟着他去瞧瞧?”
苏缜低声道:“我只担心你。你不会水,万一……”
初晨嫣然一笑,附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苏缜招呼其他人一起上了船,对习也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如今我们的身家性命都是攥在习兄手里了。”
习也呵呵一笑:“”眉宇间神采飞扬。
小船悄无声息地行驶了约半个时辰。转入一个僻静地港湾。一艘两层楼。高大华丽。漆着金漆。绘着黑色蟠龙地大船豁然出现在众人面前。
看见小船。上面地人放下软梯来接。待众人上了甲板。船上诸人呼啦啦拜倒一大片。习也神色严肃。淡淡做了个手势。一个领头模样地中年人走上前来。躬着腰。垂着眼:“请主子吩咐。”初晨一眼就看出此人是个阉人。
习也指着初晨等人吩咐道:“这是我地贵客。好生伺候。不得怠慢。”
那中年人恭敬地答了声:“是。”
习也回头对二人道:“各位想必也累了。先去沐浴。等会再宴饮。如何?”
在海上沐浴?还请他们一起洗?海上淡水稀少,这是看得见的奢靡。船上诸人目不斜视,一脸地平静,可见对这样地行为已是习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