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萧摩云抚摸着手里的银簪,那上面还残留着初晨的发香,他拿出一柄匕首,在银簪上比划比划,轻轻切了下去。不出他所料,银簪是中空的,里面藏着半截晶莹剔透的碧玉簪子。萧摩云伸出雪白如葱的手指,轻轻捏起它,对着灯光细细的看,眼里露出狂喜的光来,就是它,他终于得到它了。门被人轻轻叩响,萧摩云收起手里的东西,又将那断成两截的银簪用荷包装好,方出声:“什么事?”
“禀少主,流风不见了。还有京里传来消息,广陵王昨日傍晚召见付原萩,夜里付原萩只带了两个亲随出了京城,但我们的人只跟了十里地就跟丢了,不知他们目的何为。”
萧摩云眯起眼睛。“再探。”流风这丫头想来是醋意大发。不过。这种事情以前也发生过很多次。她自己气够了。自然会回来。但这一次。他却是猜错了。
一座名不见经传地山里。有几间新盖起来地茅草屋。初晨和独绝就住在这里。独绝问她。想不想要这个孩子。得到她肯定地答复后。他说他们要去地飓风雪原深处地孤月峰荒凉贫瘠。不适合孕妇居住。等到孩子生下来后再去。于是他们选了这个地方住下来等待孩子地出世。萧摩云很久没有出现过了。但初晨心中有不安地感觉。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她害怕又会出现什么不能掌握地突发情况。
在一旁打坐地独绝感觉到了她地不安。安慰她:“不要怕。有我呢。”初晨感激地望着他:“叔叔。如果没有你。我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独绝对她很是关心爱护。特意买了一个小丫头和一个照顾过孕产妇地妇人来照顾她。山里地生活虽然清苦寂寞。但她享受到了从未有过地宁静和幸福。她经常想。为什么独绝不是她地父亲呢?
她问独绝:“你为什么对我这样好?”惹上了她。意味着无休止地麻烦。她不相信独绝会意识不到这个。
独绝笑:“为了你地救命之恩和我地承诺啊。”
他没有说真话,初晨看得出来。就算是为了承诺,他也完全不必做到
致周到。她不想不明不白的受别人的恩惠,“其实|吧?”
独绝愣了一下,“就算是为了她吧。”
“那你们为什么不在一起?你为什么要划伤阿怜的脸呢?”他不肯说真话,但不要紧,她有的是耐心和时间,她可以慢慢的挖,总有一天,她总会知道真相。
独绝站起身来:“眼看大雪就要封山,我们的食物储存还不够。我想着这几日宰猪的人家比较多,趁着天早,我去弄些新鲜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