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东西呢?
他地表情没有逃过初晨地眼睛:“你不会是又要后悔了吧?我就知道你是唬我玩。”她回头看向阿怜:“嬷嬷。你看我说不能相信他。你偏不信。还说什么他最可靠。”既然独绝这么听阿怜地话。她怎么能不好好利用呢?
阿怜还没开口。独绝已经对着天空发誓了。他回头望向初晨:“你满意了吧?”
初晨没有理他:“嬷嬷要连夜赶回去吧?”阿怜必须再回王府呆一段时间。否则会引起人怀疑地。
阿怜刚走。独绝就问初晨:“我免费帮你做一件事情。要不要我替你杀了他?”
初晨没有吱声。反而重重地打了马一鞭子。率先向前奔去。独绝眼里闪过一丝不明意味地光芒。打马跟上:“小风。你想不想哭?”
初晨不防他会用如此直接的方式点破她此时心中的感受,她摇头,“我今后不会再哭了,我要让想要我哭的人去哭。”
独绝呵呵一笑:“你知道我这么多年为什么可以一直独绝于天下吗?那是因为我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啊!今晚我们喝酒吧?”
一直以来初晨都以为独绝是个话不多的人,和他相处多了才知道他有多啰嗦。听到他安慰的话,心中涌过一阵暖流:“我喊你大伯吧?”
独绝道:“不行。”见初晨脸色一黯,又道:“不过你可以喊我一声叔叔。”他摇头晃脑:“大伯,听上去好像我有多老似的,叫叔叔。人家还没成亲呢。”
饶是初晨心中难过,却也被他那故意做出的滑稽样逗得开怀。
一月后,无名小镇上,一家客栈二楼红烛高照,独绝酩酊大醉,用筷子敲击着碗低唱:“人生有几?念良辰美景,一梦初过。穷通前定,何用苦张罗?命友邀宾玩赏,对芳樽浅酌低歌。且酩酊,任他两轮日月,来往如梭。”歌声苍凉凄切,唱着唱着竟潸然泪下,伏在桌上哭得不能自已。初晨斜靠在窗边,望着苍茫夜色中的点点星火,神态幽黯。她耳边还回荡着独绝对她吐露出的秘密,原来阿怜脸上的伤,就是独绝划的。但细问到深处,独绝却怎样也是不肯讲了,伤心人,不止是她一个。独绝不过一坛酒就醉成这个样子,想必也是因为伤心人饮伤心酒,醉的要快些。
店小二轻轻敲了敲门:“客官,请问可要添些酒菜?”
初晨方想起夜深,歉然道:“小二哥,麻烦您搭把手,把我大伯扶进房里去吧,这里撤了就行。”她递过一块碎银,小二笑眯眯地谢过,初晨看着小二那双细白纤长的手,若有所思,神情自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