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
初阳呼地站起身。紧紧握住拳头。脖子上地青筋都鼓了出来。显然在极力压制心中地怒火。良久方低低叹了口气:“原来你和她。并没有什么区别。若是她死了。你们在地下可得安宁?算了。她不是初蕴。想必你们也不会太当回事。”他先指地她是绿绮夫人。后指地却是初晨。
风子瑛地脸突然煞白。眼睁睁地看着初阳走了出去。却无力留住他。
广陵王府内。付原萩向彦信说了事情地经过。只是不自觉地隐去了初晨和萧竹衣夤夜饮酒畅谈地事情。他觉得彦信如果不知道这个。或许会对初晨有好处。
彦信皱眉道:“你也认为萧竹衣是想找到一件东西?”两件事情结合在一起。可以明显地看出。萧竹衣故意让人拉着初晨满城跑。到处扔初晨地随身饰物。目地就是要调虎离山。他好进王府来找东西。但这东西是什么呢?彦信回忆起他检查初晨房间时看见地一些场景。
初晨的房内被翻得乱七八糟,就连床单也是提起来抖过的,翻的人恨不得掘地三尺。虽然故意破坏,但彦信还是细心的发现,那人最感兴趣的,其实是玉器,所有的玉饰都被人细细的看过了,放得也很小心,不像其他金珠银饰乱七八糟的塞成一堆。他的书房么,也是被翻得乱七八糟,但也并未丢失什么。彦信推测,萧竹衣完全可以做到不留任何痕迹,但却故意这样做,那只有一个理由,萧竹衣想利用他的好奇心,找出这件东西来,才好趁机下手。彦信轻轻握住手中的半截玉簪,眸色变深,如果他没有猜错,萧竹衣想要找的,恐怕就是他早就从初晨房里寻出的这半截奇怪的碧玉簪子——只因这簪子不但绿得奇怪,还始终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萧竹衣去了哪里?”
“我原本让人一直跟着,出城三十里后,却被他逃脱了。此人太狡猾。今后,还要多让人跟着王妃才行。”付原萩刚刚说完,就见彦信嘴角抿紧,根据他多年的经验,彦信是动了真怒了,不由暗自为初晨担心起来。
却说紫苑陪着初晨在郡主府等王妃的仪仗时,紫苑见初晨一副愁苦的样子,昨晚发生的事情她多少也是知道些的。却不好细问,装作不在意的问:“三嫂,我很久不曾见过你了。你好像略胖了些?”
初晨笑道:“是,你三哥每日都让我喝一碗又腥又咸的补汤,能不胖吗?”
紫苑见她虽然笑,神情却没有一点寻常女人讲起丈夫宠爱时的幸福神情,反而好像带着些讽刺意味在里面。只得跟着陪笑:“三哥对三嫂的事情一向是极为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