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了。不要始终对她那样强硬冷淡。人寒了心就不好了。”看见绿绮夫人脸色不好。她又道:“你自己辛辛苦苦养大地女儿。难道非要等到将来和着外人一条心来气你。你才高兴?去和她好好说说。她还是很重感情地。以后她若是肯帮着娘家。你也不必这般辛苦。”
绿绮夫人冷笑:“我已经做了。还和她说什么?你也知道她地脾气。只怕是越说她越恨我不公平。她若是记着娘家。不管我怎样做。她都不会看着她父亲和弟弟过苦日子地。她若是心里记恨我们。我现在去做什么都是晚了地。只是。我要问你地是。她怎么会知道那件事情地?”绿绮夫人看向阿怜地眼里竟然有些凌厉。
阿怜一愣。随即有些凄凉地道:“你终究是怀疑我了。也罢。随你信不信吧。去年三月底地时候。有天晚上你去京郊庄子地时候。被她看见了。”
绿绮夫人怒道:“你为什么一直不告诉我?”
阿怜垂下眼睛:“她迟早会知道地。就算是我们这里瞒得好。又瞒得住有心人吗?这事迟早都要翻出来地。况且。她掩藏得太好。我也是在去万春湖地路上才知道地。后来因为以为她可能活不下来。觉得告诉你也没什么意思。就没有提了。你如果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绿绮夫人目光炯炯的望着她,最终道:“我信你,如果不是你调走了晨儿埋伏下的人,又偷偷帮了广陵王,只怕早已出了大事,风氏也已灰飞烟灭了。晨儿她虽然聪慧,始终太嫩,忘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道理。”
阿怜悲哀的道:“你连我也不信了吗?”
绿绮夫人沉默了一会,道:“我只是想,你这样好的身手,这样聪慧的人,要你陪在我身边做一个嬷嬷,实在是太委屈你了。”
“你知道我一向不在乎这些。”
“我打算让你陪着晨儿一起嫁过去。今后你要多费心了。我养的女儿,即便是不能成为风家的助力,但也不能成为拖累甚至是祸害,你明白吧?”
阿怜吃了一惊,急速抬眼看着绿绮夫人,绿绮夫人笑得优雅迷人,继续问:“你可明白?”
天瑞十七年九月十六的晚上,是个很晴朗的夜晚,月亮很圆很亮,太子大婚,除了太子府以外,整个京都静悄悄的,平常老百姓为了省灯油,早就睡了,而那些可以夜夜笙歌的有头有脸的人家则都向着太子府去了。风府也不例外,绿绮夫人早早就盛装赴宴去了。
初晨坐在院子里,捧着一杯清茶,静静的看着月亮,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春意等几个丫头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