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阳微沉下眼，将文件啪的砸在桌上：“你说谁这么大胆子？”
“你查查不就知道了！”
江离身穿机车皮衣，挑染的卷发垂在优越的眉骨，勾勒出漂亮的眼睛形状，宛如颠倒众生的男妖精。
张阳在他面前不好装下去，就坐回去，双手交错放在办公桌前，迟疑开口道：“我倒是查到点东西，就是不好说。”
江离啧了一声：“网上都闹开了，还有什么不好说的。”
张阳想想也是，网上闹得那个架势，对方也是怕事情不闹大一样，拼命找死。
他想明白就不纠结了，给江离透了个底。
“我查过那个爆料狗仔背后的营销公司，那家公司总部在海外，所以才这么大胆子干出污蔑诽谤妄爷和乔小姐的事情……”
“说重点。”江离不耐烦。
张阳欲言又止，旋即道：“那家公司和黎家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