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按照他的安排此刻秦将军应该并离城军一万精锐坐镇联军大营才对,还是说这骑兵城里出了什么变故,让秦将军抽不开身?”
“不敢欺瞒太守大人,离城军确实出了些问题,按照前任太守大人的意思,陆银宝应当提前完成离城守备军的驻防轮替率军返回骑兵城,由末将调遣其它裨将领兵换防离城,但陆银宝不但违抗末将军令,还私自封闭离城自守,末将恐其惑乱军营,便只得日夜坐镇骑兵城,以待太守大人及各路援军齐聚离城之时再领兵出城与太守大人会和,”被喊作秦敖的将军也不起身,仍旧保持着跪地行礼的姿态一动不动。
“原来如此,”洛川语气平淡,仍旧没有半点下马的意思,“秦将军,我相信父亲的眼光,他信得过秦将军,我就也信得过你,可那陆银宝毕竟是你离城军的裨将,他敢不尊军令私自封闭离城,还敢将本太守拦在离城之外,你觉得他和一支离城叛军......该如何处置?!”
那跪地不起的将军魁梧的身躯微微一颤,随即立刻沉声道,“陆银宝身为军中重臣却谋逆反叛,其罪当诛......其三族!”
“秦将军,我一直听罗裨将跟我说,你是个忠诚且实诚的人,如今一看果然不假,”洛川笑了几声后才缓缓道,“陆银宝当诛无疑,诛三族却是过了,且不说其他,只说太明军陆东风陆将军第一时间派兵北上护持洛川登位之功,我就不可能诛陆家三族,大不了是个功过相抵罢了,再者说,陆
银宝说到底还是你离城军的人,我若真的诛了陆银宝三族,将至你秦将军一家......于何地?!”
秦敖一言不发,一动不动。
洛川声音转冷,“所以,于情于理,我都不该诛陆家三族,这样既对得起陆东风一世忠勇,也保得住你秦将军一家上下一百二十一口性命,”他冷哼了一声道,“秦敖,我要去骑兵城带走离郡轻骑,你速派一万离城军精锐往联军营地去,听罗裨将军令行事,至于说陆银宝......”
他停顿了一会儿之后才缓缓道,“我不想让这个人活到我入城之时,既然是叛军逆臣,那么我便没必要听他说任何一句话了,秦将军,这点小事,你应该还办得到吧?”
“末将谨遵太守令!绝不会让那叛军逆臣阻碍太守大人入城!”秦敖双膝跪地,重重在地上磕了一个响头!
“好,如若秦将军能做到如此,本太守就将此战头功记在你秦家头上,我听说秦将军从军多年劳苦功高,父亲却连一块小小的田地都舍不得封赏,这不对,本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