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皇帝倒换了不少,哪个皇帝登基后不要先去趟望川?”
“实力为尊没错,可尊到吕祖那个程度的,纵观人族历史又有几人?”洛川自嘲一笑道,“我在三境一晃十年不得破,就算我仍有自信,但有生之年能否得入上三境也是缥缈难测的事情,不入上三境谁敢说能脱得开俗世的束缚?更何况如今的世道,就是侥幸入了上三境,恐怕也难找到真正太平的地方了吧......”
“我没想过她的儿子竟会怀疑自己的天赋,”绝美女子声音有些冷,“还是说,今晚的消息让你有意去夺那离郡太守的俗世地位了?!”
“我不确定,”洛川仍旧是双手抱头抬眼望月的姿势,“因为我还不确定他的这一场死劫背后有没有那人的影子,我需要先去搞明白这件事,”他顿了一下后又喃喃自语似的道,“这个世界有很多麻烦事,有些事你不得不去做,有些事你必须要去做,既然如此,困难也好危险也罢,那是决定了要去做以后的事情了......怕什么......”
绝美女子皱着眉头盯着洛川的脸看了很久,才哼了一声消失在石桌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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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天还不亮的时候洛川一行车队便已经出发离开了锦城。
两辆车架五个轻骑,与来时一样。
洛川也仍旧与往常一样坐在老车夫的
身边,将脚搭在车辕上,靠着车厢打盹。
出城不过十数里,老车夫便将手里的鞭子一甩,驾车的马匹一边的屁股上吃了疼,哼唧了一声拉着车往官道靠近路边的方向上去了,然后贴着官道一边行走,将宽敞的官道中央让了出来。
跟在老车夫身后的第二架马车上驾车的正是长相凶恶的剑修道士,他回头瞅了眼远处官道上那一溜烟尘之后,也架着马车跟在老车夫的车架后。
护在车架后方的两名离郡轻骑自然的跟上马车,前方三骑之中的李牧却策马回头来到后队看着远处官道上的烟尘问道,“来人不少?”
后队的一个轻骑摇了摇头道,“至多七八个人吧,只是看起来赶路很急。”
李牧拨转马头与两名骑兵并行,“提高些警惕,”一边说完一边示意另外两骑往道路中央靠了靠,施施然就占了半条路,将两辆马车隔在一边。
眼下天色尚早,路上行人车辆极少,四下里静悄悄的,远处马蹄声渐进,一行骑手并未披甲,一个个风尘仆仆,只远远的看到洛川一行车队便主动减速保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