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事啊。”
就连钱通路和钱通德都怔了一下神。
他们一心想着快点破案,快点找个背锅的,把这件事给解决了,不曾对钱若鸿的说辞严加推敲,此时被钱若昀一语点破,这才发现这点确实说不通。
“嘁!”
“瞧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
钱若鸿却是镇定有词,轻蔑地看着钱若昀说道:“任嬷嬷是我母亲身边的老人,平日里最受我母亲喜欢,时常赏她一些价值连城的好东西,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不过以你没见过世面的穷人思维,对此确实是难以理解了一些,我们可以理解。”
钱若昀正要言语反击,却听张小卒突然出声说道:“走吧。”
钱若昀心有不甘。
张小卒对他说道:“你还没看出来吗,接下来的戏码已经是他们精心策划好了的,专门演给大家看的,等会只需上演一场苦情戏,把那嬷嬷打杀了,你还能说得出什么?
你想想,咱们初来时,钱若鸿分明在大街上,可是紧接着他却跑进府里躲了起来,他为什么要躲,留下他的好父亲一人在街上受冤屈?
因为他心里有鬼。
他现在突然又跑了出来,振振有词,显然是受到高人指点了。
你玩心眼子能玩得过他们吗?
与其在这里看着受气,还不如眼不见为净,让他们自己演着玩去吧。”
“你…你胡说!”
钱若鸿瞪着眼珠子冲张小卒怒斥道。
可是张小卒三言两语几乎把真相全盘说了出来,他听后不由得心虚,以致于这声怒斥听上去中气不足。
钱通德和钱通路,以及钱家其他人,在听完张小卒的这番话后,一下子全都变了脸色,因为这番话让接下来的事情一下变了味道。
张小卒的话会让围观者心里先入为主,认为不管接下来他们钱家人做什么,都是为了掩盖真相和丑闻在演戏。
最可恨的是,张小卒还说得有理有据,让人听了后感觉非常有道理。
“张公子,不要以为你是特邀丹师,就能仰仗特邀丹师的身份信口雌黄,血口喷人,污蔑我钱家的声誉。”
“你也太不把我钱家放在眼里了!”
钱通路盯着张小卒厉声呵斥道。
张小卒冷笑回道:“别叫,叫得越大声,说明越心虚,有种就对簿公堂,只要你们钱家敢让那个嬷嬷活着走到公堂上接受审讯,我就立刻给你们钱家赔礼道歉。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