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宝物。”
“哼,所有人都看见了,不要再做狡辩。你身后已是绝路,逃无可逃。乖乖交出宝物,或许还有活命的机会,否则休怪我们无情。”
“你们一路追杀我至此,何时留情过?”
“他已经是强弩之末,大家不要怕,一起上,杀了他!”
“不要再逼我,我不想杀人!”
“呵,你已经杀了各宗门数十弟子,堪比杀人魔头,岂能轻易饶你!”
“你们——你们简直无耻至极,什么狗屁的正道侠士,分明是一群蛮不讲理的土匪!你们欲杀我夺宝在先,难道还不准我还手吗?!”
“呵呵,终于承认你身上有宝物了。”
“你——没错,宝物就在我怀里揣着,不怕死的尽管来抢!”
在一处风景秀丽的山谷里,一群身穿各式服装的宗门弟子把一个浑身是伤的男子堵在一面断崖下,刀剑相向,逼迫受伤男子交出宝物。
受伤男子相貌极丑,歪嘴、斜眼、秃头,背上还背着一个大罗锅。
他手里握着一柄三尺直刃长刀,刀尖斜抵在地面上,殷红的鲜血顺着灰白刀刃流淌下来,而后没入松软的土地。
刀上的血有他自己的,也有被他斩杀的敌人的,混在一起,早已分不清是他自己的多一点,还是敌人的多一点。
他身上伤口极多
,鲜血流淌,几乎已经把他染成一个血人。其中有三道伤口极为严重,分别在他右上臂,后背罗锅下面,以及左侧肋下,三道伤口深可见骨,鲜血流淌不停。
他的脸色煞白,口喘粗气,气息紊乱,正如那名宗门弟子所说,他已经是强弩之末。
其实面前这些宗门弟子,若论单打独斗,没几个是他对手,可是双拳难敌四手,再加上他身上没有丹药可以及时补充消耗的真元力,所以几番恶战消耗下来渐渐不支。
“杀!”
宗门弟子并没有被男子的狠话吓到,挥舞着武器如恶狼一般朝男子扑去。
“杀!”
男子亦是一声嘶吼,挥动手中长刀迎了上去,他身后是悬崖峭壁,退无可退,逃无可逃,唯有死战。
当!
男子手中长刀与一个宗门弟子的剑交击在一起,竟将其连人带剑一斩两段。紧接着反手一刀,将一个从侧面袭杀来的人斩飞。
或许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缘故,男子以强弩之末的残破身躯爆发出可怕的战力,一口气连斩七人,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