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沾染了她凝脂般的肌肤,然后照秦如兰的吩咐倒出两粒丹药服下。
秦如兰又从纳物囊里取出一瓶止血生肌粉,众目睽睽下她不好有过于亲近的动作,只是抖动药瓶往元泰平的伤口上撒了些。
“我——我——我自愈能力强,这点皮外伤算不得什么。”元泰平涨红着脸说道,手里拿着丹瓶很是尴尬,想还给秦如兰又不好意思,因为丹瓶已经被他手上的血渍弄污了。
“都这个惨样了,还充什么英雄好汉?”秦如兰白了元泰平一眼,把止血生肌粉塞进他手里,叮嘱道:“回去后再自己包扎一下,六个时辰换一次药。”
“谢二小姐赏赐!”元泰平忙不迭点头道谢,脑门都快磕到地上了。
秦如兰看着一躬到底,背上顶着高高罗锅的元泰平,眼睛里露出挣扎的目光,可转瞬间就被坚定决绝取代,她低声说道:“你稍等片刻,我有事宣布。”
说完她转身跃上高台,面无表情地环视全场。
秦柳氏、秦家的长辈、秦绰、秦心如,包括苏谋在内,看到她投来的目光无不露出怜悯、心痛、疼惜的表情,以及庆祝她逃过一劫的喜色,可是当他们被秦如兰不含任何感情的目光注视片刻后,纷纷心虚地闪躲目光,不敢再与秦如兰对视。他们从秦如兰的目光里感受到了灵魂拷问。
秦如兰的目光从一干亲人身上收回,望向台下,以真元力夹带着声音,神色郑重严肃地大声宣布道:“我宣布,这次比武招亲的魁首——是——元泰平!”
声音掷地有声、铿锵响亮,传进每一个人的耳朵里,传遍每个角落。
“什么?!”
不只元泰平一个人听了后呆立当场,所有人都被秦如兰石破天惊的惊得呆若木鸡。
“混账!”
“胡闹!”
“不可!”
“舍不得!”
甫一从震惊中醒过来,秦家人个个如炸毛的猫,想都没想就对秦如兰大声呵斥。
秦如兰并无太大反应,因为这是她预料之中的事。她调转目光看向三位伯叔,语气冷淡道:“大伯,三叔、四叔,你们这段时间一直在挖空心思瓜分家产,要与我们二房分家另过,甚至扬言老死不相往来。既如此,你们有什么权利过问我的婚事?”
“你——即便我们无权过问,你母亲和绰哥儿也断然不会同意这门滑天下之大稽的婚事。要知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父亲和大哥已经不在,你就得全权听你母亲和二哥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