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闹哪般?”裘战脱口问道,问出了许多人心中的问
题。
“应该是被某只老狗教训了。”天武道人应声道,没有细说,但有些人一琢磨就明白了,再看牛大娃的眼神就变了一些,而听不懂的人只能活该不懂了。
牛大娃直直地朝城墙上坠下来,天武道人袍袖一挥,把他扇向城内。牛大娃幽怨地叫了一声,怪天武道人见死不救不说还嫌弃他。
“大娃,这边!这边!”张小卒认出了牛大娃,高兴地朝他挥手呼喊。只是他高兴过头,一时忘记自己的声音比牛大娃的狗叫声好听不到哪里去。是以他甫一开口,周边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聚集到了他身上。
张小卒一下反应过来,既尴尬又羞臊,一张脸胀得通红,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咯咯,张公子,你们兄弟俩这一唱一和的,是闹哪出啊?”金芷卉开心地笑问道,即便穿着冰冷坚硬的战甲,都能看到她花枝招颤的模样,可见她有多开心。
在城主府练武场她被张小卒算计惨了,至今还心有余悸,对张小卒有心里阴影,是以看到张小卒不快乐,便是她最大的快乐。
“没事吧?”周剑来回身问道。
张小卒摇了摇头,给了周剑来一个我很好的眼神。他心里郁闷,不想说话。
眼看距地面只有二十余丈的距离,牛大娃着急得眼珠子都快瞪出眼眶了,心里不停地催促自己静下心来,可越是着急越是难以心静,而能够自救的本领又全部被狗爷封禁,一时间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距地面越来越近,马上就要被摔成肉泥。
“他,怎么回事?”金芷卉皱眉,觉得牛大娃再不采取措施,就这么直愣愣地摔下来,必死无疑。
“仙子这是在关心牛兄弟?”阮心远玩味问道。
“半个朋友,关心一下不可以吗?”金芷卉问道。
“当然可以。”阮心远笑道,“仙子这话若是大点声告诉牛兄弟,牛兄弟肯定会高兴的脸上开出花来。”
说完他突然仰天喊道:“牛兄弟,金仙子刚才关心地问你怎么了?”
“汪——汪汪汪——”牛大娃听见阮心远的话,并在人群里找到金芷卉,果真如阮心远所说,高兴地脸上似开了花一般,只不过他的回应让下面的一群人一脸懵逼。
砰!
牛大娃狠狠摔在路边,溅起漫天尘土,尘土散去,一个人形大坑出现在众人视野里。
张小卒吓得翻身下马,跑过去探头往坑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