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他摆手道:“解了绳子,跟我走!”
“哎!”张援民也不多问,一听赵军之言,立刻先解自己腰间的绳子,然后一段一段的收绳,最后才把绑在树上这部分解开。
收好了绳子,张援民便和解臣一起去追赵军。
这时的赵军小心翼翼地爬上一块大石头,站着往四周张望。
观望了几分钟后,赵军在大石头上蹲下身,对解臣说:“接我一下。”
解臣闻言,忙将一只手高举,赵军往下顺身,一只手扶着大石,一只手下落时,在解臣手掌上按了一下。
解臣单手往上一推,另一手一扶赵军身子,赵军便稳稳落地。
“走!”赵军往西南方一指,便带着二人离去。
这时,张援民才问赵军,道:“兄弟,咱们不打那窝香獐子啦?”
赵军闻言一笑,看着张援民问道:“大哥,你打它,要干啥呀?”
“打它……”张援民一怔,回应道:“那不是为了香囊么?”
赵军笑了笑说:“大哥,香獐子那玩意,母子没有香囊。”
“对呀。”张援民道:“公的才有呢,呀……”
张援民恍然大悟,香獐子独来独往,能有成窝出现,一定是母的带小的。
而眼下,正值九月。母香獐子一般是七、八月份生产,到现在顶多俩月,那小香獐子里就算有公的,也没有香囊啊。
“兄弟!”张援民想清楚了其中缘由,但却有一事不明,便向赵军问道:“你要早说,咱是不是不来了?”
赵军只是一笑,并未答话。有些事,他并没法跟张援民说。
但从一开始,赵军就知道这窝香獐子里,不可能出香囊。只不过他想看看这附近,找一找那香獐子觅食的地方。
毕竟,生活在石窝子里的香獐子,不能靠啃石头为生。而香獐子的觅食场所中,就有针阔叶混交林。
而针阔叶混交林,正是人参生长的地方。
拔山过岗,走不多远,三人来在一面山坡,赵军冲旁边一指,道:“大哥,砍几根棍子!”
“哎!哎!”张援民一听,忙身后抽出侵刀,往旁砍了两棵榆林松。
张援民削榆林松时,就见旁边树上,似有刀刻斧划的痕迹,但应该是年头太久,已看不分明。
张援民大概猜到赵军要干什么,而且他也知道这时候不能乱说话,便吹了两声口哨。
赵军正往坡下观瞧,听见口哨上,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