靼人看来,就是***马上就会被人指着鼻子骂‘你跟爷爷是同辈?和父亲是弟兄?’之类的嘲讽言语。所以,鞑靼人不到二十五岁是绝对不会蓄留胡须的。” “那么,诸位大人再看看这些首级,不觉得有问题吗?十八九岁的鞑靼人,竟然敢蓄留二十五岁的胡须?这相当于把**刻在了脑袋上!会被所有鞑靼人唾弃的。” “所以,这几颗首级绝对不会是鞑靼人!” 朱平安背负着双手,一字一句缓缓说道,条理清晰、逻辑性强,摆事实讲道理,证实了这几颗首级并非鞑靼人。 刚刚大家也都说了,仵作也证实了,这几颗首级也就是十八九岁左右,不会超过二十。那么,如果朱平安说的是真的,鞑靼人二十五岁前不蓄留胡须的话,那这几颗首级还真就不是鞑靼人的。 那问题就大了。 额 这个...... 赵大膺此时已经不复刚才的胸有成竹、有恃无恐了,额上浮现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赵虬面上的阴沉冷静,也破功了,将随行的一个官员叫到跟前,低声的询问着一些事情,然后就看到赵虬面上的表情变的有些严肃了。 “朱平安,你是信口雌黄的吧,鞑靼人哪有这种讲究,你是胡说的吧。” “就是,大家别被朱平安给骗了......” “胡说八道!信口雌黄!一派胡言!” 旁听席上的一众武官才不管朱平安说的有理没理呢,反正只要是对赵大膺不利的,他们就抓着朱平安一阵喷。 他们已经习惯这样喷朱平安了。 他们的官职比朱平安不低,而且关键是这场陈情跟他们没关系,他们喷起朱平安来一点压力都没有。喷坏了没关系,喷好了,还能落赵大膺一个人情,还能在严党等人面前留个好印象。何乐而不为呢。 反正朱平安也不能拿他们怎么样。 就是喷你朱平安了,你能怎么滴吧。 他们今天已经喷了朱平安好几次了,这次也不例外,如前几次一样,不管朱平安说的对错与否,反正朱平安说完话,他们就一个字喷。 然而 这次事情有些出乎他们的意料。 “放肆!” 这些刚喷完,就听到公堂上的朱平安蓦地转身,指着喷他的几个武官,上去就是一嗓子,跟训斥孩子一样。 哎呦 卧槽! 这几个武官被朱平安给一嗓子吼傻了,愣了几秒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看了看周围的人,等反应过来后,不由纷纷变色,朱平安竟然敢吼他们,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不怕惹众怒啊! 然而,还未等他们向朱平安施压,朱平安那边就又指着他们继续训斥了起来:“你们,说的就是你们,不用看别人。如此目无尊上,该当何罪!” 目无尊上? 你他么扯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