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姨太太?我看那个小奴婢没这个福份。”
“为什么?”
安元志看看范舟,说:“你一个男孩儿,好奇这些事做什么?不会是你也看哪个女人了?”
范舟忙就摇头,说:“没有。”
“没有就最好,”安元志一脸坏笑地道:“就你这年纪,毛都没长齐呢,就要想女人吗?”
范舟不懂地道:“我哪里的毛没长齐?”
安元志的目光往范舟的身下一移,说:“哦?你这里的毛长齐了?把裤子脱了让少爷看看。”
范舟跳起来就跑,跑出老远了,回头恨恨地冲着安元志的书房呸了一口。这个少爷看起来是个正经人,一开口就完全就是个混蛋了。
范舟跑出去之后,安元志的脸马上就冷了下来,秦氏能允许身边的婢女爬上儿子的床,看来这一次为了让这个叫阿莲的小婢女,安心为她卖命,秦氏是把安元信这个儿子当成贿赂了。
也对,安元志看着书桌旁的烛台,一个当家主母,被关了这些年,怎么着也会想尽办法东山再起的。“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安元志冷冷地自言自语了一句,一个掌风过去,将烛火弄灭,书房里顿时昏暗了下来。
书房外伺立着的小厮们,看着书房里的灯灭了,也没敢进屋看看情况。安元志在人前嬉笑怒骂,看着是个爽直之人,不过这些近身伺候他的小厮知道,他们的主子是个性子阴沉,喜怒都藏在心里的人。
安太师带着大管家一行人走进了关着秦氏的小院,院里的几个奴婢婆子,看到安太师带了这么多人来,吓得马上噤了声,一起跪到了地上。
安太师也不看这些奴婢婆子一眼,直接就进了秦氏“养病”的屋子。
秦氏这会儿正歪坐在床上,看见安太师进来了,忙就要起身。
安太师却是进了屋后,就指着站在床前的阿莲道:“把这个奴婢给我拖下去。”
“父亲!”安元信就几步就站到了阿莲的面前,说:“父亲,她怀的是儿子的种。”
安太师看了大管家一眼,说:“快一点。”
大管家心里叹了一口气,自己带着几个下人往床前走。
秦氏这时忙道:“老爷,阿莲是妾身送与元信的人。”
大管家听秦氏开口了,忙就带着人停了步。
安太师冷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秦氏说:“妾身早就有这个打算了,只是老爷事多,所以一直没有机会跟老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