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白承路道:“母妃身体不适,我这心里还着急呢,你走快一点吧。”
白承路不知道白承泽又要玩哪一出,跟着白承泽走了几步后,再回头看,袁义又进树丛里的那条小路上去了。“你真相信母妃病了?”白承路回头跟白承泽说:“那种鬼鬼祟祟的太监,我正想收拾他呢!”
“你跟一个太监过不去,传出去别人会说二哥你英明神武吗?”白承泽小声笑道。
白承路道:“你倒是什么也不在乎,千秋殿的主子才是真正的威风吧?”
“二哥还是小心一些吧,”白承泽还是笑嘻嘻地跟白承路道:“父皇后宫之事,轮不到你我说话。”
白承路看看白承泽,他的这个兄弟一向奸诈的像只狐狸,“你是不是已经有打算了?“白承路问白承泽道:“放过那个太监,你是怕得罪安妃,还是想向她示好?”
“走吧,”白承泽看了看为他们领路的小太监。
“我们的话他就是听到了又如何?”白承路说:“他敢往外吐一个字,母妃能扒了他的皮。”
为两位皇子带路的小太监差点没吓跪下,连声道:“奴才什么也没有听到。”
“你带路,”白承路说:“我让你说话了吗?”
“二哥,算了,”白承泽为这小太监说话道。
“你就一天到晚做你的好人吧,”白承路看了白承泽一眼,“我跟你说,不管你打着什么算盘,千秋殿的主子是姓安的,浔阳安氏!太子殿子这会儿应该很高兴。”
白承泽只是低头一笑,他倒是觉得太子这会儿怕是在做噩梦。
“你笑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今天宫里的春色不错。”
“什么?”白承路看了看自己的左右,弄不明白这个胞弟这会儿怎么又跟他感慨上春色了。
兄弟二人走进了芳华殿,看见沈妃脸上的气色还好,不像是身体不适的样子。
“母妃可叫太医来看过了?”白承泽睁眼说瞎话道:“是不是不舒服的厉害?”
沈妃让兄弟二人坐下,道:“难为你们来看我。”
在殿内伺候的宫人太监们,在母子二人的说话间就都退了出去。白氏皇族的规矩,成年皇子就算见亲生母亲,殿内也一定要有人看着,只是沈妃的永宁殿已经被她治得如同一个独立的小王国,谁也不敢在永宁殿里跟沈妃说什么祖宗规矩。
“母妃是因为千秋殿里的那个主子不高兴吧?”殿里只剩下母子三人了,白承路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