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点,丘处机现在继任掌门,他想得却是更深入一些,他怀疑这会不会是金轮法王要攻打全真教所想出来的借口。
知道有一群邪魔外道乌泱泱的聚集在自家门前,任哪个掌权者都会心生不安的罢。
“大会在何地举办?”丘处机挑眉问道。
稍稍低下了头颅,赵志敬恭敬回答:“是在终南山脚下,国师说了,没有得到我们的同意,他们不会进山。”
闻言,全真六子脸色稍缓,只要不上山,那一切的隐患都能掌控在可控范围之内。
“他们因何会大张旗鼓的举办一场针对东丈的讨伐?”一直没出声的马玉询问道。
赵志敬当下就将东丈在绝情谷所做之事一一道来,专挑坏的去说,好的一面闭口不谈。
“掌门师叔,东丈这厮当真狂妄至极,在绝情谷,人家谷主好心好意款待我等,他一经到来,二话不说便拔刀相向,竟想要夺去素不相识的公孙谷主之性命,行事之霸道世间罕见,最后更是在绝情谷大肆搜刮宝物,将人家几百年的基业毁于一旦,是强盗行径,强硬作风令人发指。”赵志敬口若悬河,颠倒是非。
见赵志敬说得越发离谱,尹志屏几次张嘴但最终还是忍了下来,因为细细品来,赵志敬却也没有说谎,这些东丈都是真做过的,只是,他把很多细节都给隐去了,旁人听来的话只听到东丈的恶,里头全无半点好。
话毕,赵志敬瞅了眼看不出什么表情的丘处机,又道:“还有,掌门师叔,那东丈.....”
说着看看身旁的尹志屏又瞧瞧上首的郝大通,一幅有难言之隐的意思。
“吞吞吐吐作甚!有话就说!一切事宜都有师叔们给你兜着!”看他这幅模样,丘处机的暴脾气又上来了,噼头盖脸的喝道。
不去看脸色有些难看的郝大通,赵志敬当即抢言道:“他还出手打伤了尹师弟与郝师叔,若没有周师叔祖在场的话,咱们四人应也被他斩杀当场。”
“放肆!
!”丘处机一掌拍到了座下的基石上,那青花大砖竟叫他一掌拍得龟裂,可见已是盛怒。
殿内众人均被他顷刻间的发怒给吓了一跳,赵志敬自然也是被丘处机吓了一大跳,表面惶恐,实则内心却乐开了花,他见好就收,目的达到后便功成身退站到了尹志屏身旁。
“郝师弟!
此事当真!?”丘处机转头望向郝大通,质问道。
苦涩的张了张嘴,郝大通道:“师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