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么熬?”
老人的态度很好,回答地也很积极:“不睡觉呗!我不睡觉,它也别睡觉,看我和它谁熬得过谁。”
他说到这指一下铁门的方向,目光却依然放在徐横舟和小刘身上:“刚刚有点急事,进去了趟,我就把二英的伤口紧了紧,防止它睡着,你们应该是听到二英的叫声循着方向过来的吧。”
小刘木木点头。
徐横舟不语,不动作。
他们两个人听到这位老人说他是这么熬的鹰,心里多少都有一点复杂。
这种态度被老人感受到了,他的语气瞬间就没有之前那么好了,随便挥了挥手:“行了,看过就算了,赶紧走,赶紧走,熬鹰不好有外人在。”
徐横舟静默片刻,转身就走。
小刘跟上。
这一路上两人也都没有搭话。
走了大约一个小时,他们回到了树的住处。
徐横舟直接进屋去,脱了衣服躺倒在树平常睡的位置,头偏转向院子的方向,从这个方向看过去,能够看到一台摄像机闪着红点。
他静静地注视着。
小刘在镜头外站了好一会儿,直到夜晚的风越来越凉,吹得她打了个喷嚏,才意识到夜深了,应该回房间睡觉去了。
明天早上还得早起呢!
小刘转身往自己的房间去了。
这个院子这栋房子里面只剩下了徐横舟一个人。
为了明天早上的那一场戏做准备,他打算这一整晚都不睡觉了。
本来以为这个晚上他时时刻刻都要与自己的困倦做斗争。
可是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
天色将白时,他的脑海竟然都还是异常清醒。
徐横舟想了想起身,慢腾腾地走出院子,左右看了看,挑了个方向径直往前走。
为了保证待会儿自己不会迷路,还回得来,他朝着一个单一的方向走动,就没有再变化。
就这么直直地走入了一片稀疏的林子里。
大早上的,这林子里面有人,其实也不算稀奇,村里的人起得都挺早。
但是这林子里传来抑扬顿挫的朗读声,就让徐横舟感到有些惊奇了。
更让他感到荒谬的是——
他还听不懂!
对方是用别国的语言在朗读。
但又并不是常见的英语、日语或者韩语、泰语。
徐横舟静立在原地,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