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扣，自然不太情愿。见陆沉不说话，姜红娥挑了挑蛾眉，戏谑道：
“要不，再加上我们红楼苑的花魁，一并送给你。”
“......”
陆沉翻了个白眼，他连花魁的面都没见过，根本没有念想，还不如要个更实惠的，也不答话，直接问道：
“可以换一粒【开灵丹】？”
“你还没练气？”
“没有，我是伪灵根，先练的武。”
姜红娥沉吟片刻，回道：“开灵丹没有，不过，却有一株清灵草，这是炼制开灵丹的主药，单独服下也有效果，有五成几率开启灵窍。”
“五成几率？”
陆沉有点迟疑，五成几率不算低，可万一没能开启灵窍，岂不是亏大了，正在犹豫，就见眼前光幕开始抖动。
“刷新了？”
陆沉心中一跳，等光幕稳定下来，装作若无其事般轻轻一点，心中默念：
“展开！”
【练气诀升级条件】：
【1】：勤练三日（3/3已达成！）
【2】：三粒灵砂（3/3已达成！）
【3】：一株清灵草（未达成！）
......
陆沉早就知道光幕给出的条件，是他面临的最优选择，如今再次刷新，就差一株清灵草了，这可不是五成几率。
而是必然能开启灵窍。
“冷静！”
陆沉默念一声，嘿嘿笑道：
“清灵草就清灵草吧，不过，要再加上你们红楼苑的花魁。”
“不行！”
相比于一本【青藤术】，清灵草的价值无疑更大，先前就是开玩笑，姜红娥能愿意才怪。
“好吧，那...加上你们家青荷。”
“嘻嘻~”
“你想得美！”
小姑娘在一旁抖着肩膀笑，姜红娥对陆沉怒目而视，怀里的小狐狸瞪着大眼睛看戏。
陆沉讪讪地笑了笑，问道：
“你是什么修为？”
“练气九层！”
姜红娥迟疑了下，终究没有隐瞒。
“厉害啊！”
陆沉有些吃惊，练气境一共才九层，一层比一层难熬，他师父辛苦半辈子才磨蹭到练气三层，这姜红娥不愧是红楼苑的当家人，年纪轻轻，竟然已是练气巅峰。
再往上一步。
那就是传闻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