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咱们这么大的使团少住一日便走不要难为他了。”
说话间官船便缓缓在码头靠岸码头太小护卫的军船则停泊在江心眼看二名高品大官在侍卫扶持下慢慢下船马县令心情激动他正了正衣冠捋了捋花白的胡子抖了抖老迈的腿脚江风中硕大的酒糟鼻更加通红颤颤微微上前高声喊道:“义宾县县令马驹儿恭迎相国、尚书大人。”
“呵呵!马县令辛苦了别的县我只见一个码头惟独你们义宾县两个码头这倒与众不同。”
马县令回顾百姓眼中露出几分感慨“刺史大人关心民生下官率领义宾百姓挖土担泥一个月才修成了新码头比起相国大人操心国家大事下官这点末绩实在算不上什么。”说完他捶了捶自己老胳膊老腿仿佛担泥的肩膀现在还疼。
“不错!不错!”象马县令这样我也不用这么劳累了韦尚书你说是不是!”
韦坚的脸上毫无表情这么无耻的县官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他修过河渠新码头一看便知道少说已用了一年而这个县令才来了多久。他一言不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且不说码头上马县令在向两名上司的上司夸耀自己的治县心得无耻地将前任的政绩据为己有我们的主角李清却躺在馆驿内呼呼大睡他已筋疲力尽三天来他用尽各种手段抓捕刺客但那帮刺客却狡猾异常不管他用空诚计也好、调虎离山之计也好他们通通不上当仿佛已经蒸不见任何踪迹但李清知道他们既然想嫁祸于唐朝就一定会在义宾下手只是他们在等待最好的时机。
码头上的喧嚣将他从梦中惊醒时辰已到下午院子里很安静李清翻身下床长长地伸了个懒腰随手将枕边的玉貔貅挂在脖子上这是帘儿给他的护身符。
这时院子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王兵各大步走进来脸上挂满喜悦“现他们踪迹了。”
李清精神大震还在纠缠着他的瞌睡虫被一扫而光这是他们三天来
露头李清嘿嘿地笑着码头上的鼓乐声使他明白过们等的时机终于来临。
“告诉弟兄们今晚上打起精神来杀死一个我赏钱二百贯。”.
戏剧和故事总是在夜里进行或许只有在黑暗中人性才得以释放在馆驿的大厅里***通明盛大的宴会正在举行有相聚就有宴席这是老祖宗留下来的传统两国使团分别了半个月正在以盛宴的方式述说离别之情。
大厅中央的主席坐着大唐正使陈希烈和南诏王子于诚节在他们身旁各有一名艳美的官妓陪酒。
右一排是大唐使团座便是副使韦坚而对面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