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再给他机会等我回到太和城也就是他的末日师傅我看你多虑了。”
赵全邓见他大意忍不住提醒道:“我们出来时王爷虽然精神不济但身体尚好怎么只仅仅过了一个月身体就开始恶化诚节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于诚节虽然好色贪淫但他并不笨立刻明白了师傅的话“师傅你是说父王是被那贼子.
赵全邓返身把门反锁压低声音道:“我甚至怀疑殿下这些年身体急剧恶化也和他有关所以你若能找到证据证明他有不轨之心他必遭南诏人唾弃南诏之位就非你莫属!”
于诚节大喜可转念又觉得不太可能以阁罗凤的谨慎怎么会被他抓住证据脸上的喜悦又变成了失望。
赵全邓明白他的心思他眼中露出阴险的笑意“如果抓不到他证据那就给他制造一个证据不也是一样吗?”
于诚节恍然大悟由衷地赞道:“还是师傅高明。”
赵全邓得意一笑“我已经有了个计划不过我还需要寻找一个替死鬼。”.
从嘉州到义宾顺水只需要半日工夫天蒙蒙时船队便渐渐靠近了义宾县码头。
渐渐地岸上的房子越来越多‘近乡情更怯’李清心情也一样紧张他命船队绕过货运码头去老码头停靠客货分流这是他定的规矩不过这规矩似乎已经过时老码头上客货混杂船只横七竖八杂乱不堪。
“船上可是朝廷的使团?”
一艘小船迎面驶来船头站着一个四十出头的黑胖役头他是县令的二舅子名叫6二本是乡里的泼皮姐夫得道他也跟着升天摇身一晃做了义宾县的役头专替姐夫敛钱聚财他一早出来截船收费却看见了这三艘大家伙要靠岸想起姐夫的再三叮嘱这两天有去南诏的朝廷使团经过千万别闯了祸他见船上布满了拿刀武士更不敢招惹赶紧命一人回去报信自己却迎了上来若真是朝廷使团那相国、尚书看
眼不定也封个什么县令当当岂不比喝别人的残羹。
但大船似乎不屑于向他解释什么巨大的船身擦过小船直接驶进了码头不多时义宾县马县令闻讯赶来这是一个头已经花白的老头长一个硕大的酒糟鼻考了几十年进士却终于在去年感动考官破格录取了他只是他已六十有九该退休了李隆基为嘉奖他报效朝廷之心便指了一个义宾县县令的实缺让他过一把官瘾或许是他本人也知时日不长便将几十年对钱权的渴望都并在几个月内作出来。
虽然不是朝廷的使团但来的也是高规格的外宾本县新落成的馆驿修得富丽堂皇正好给他们住马县令在捞钱上虽心黑手狠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