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头利如芒恒持照眼光。铁骑追骁虏金羁讨黠羌。高秋月胡地早风霜。男儿不惜死破胆与君尝。天宝八年十月大唐中原已经朔风劲起充满凉意的秋风横扫大地落叶被卷走大地一片苍凉;到了西域风变得更加刺骨尤其是早晚厚厚的皮袄已经难以抵挡寒气。但到了疏勒以南约千里外的婆勒川地区这里已是冰雪的世界一眼望去皑皑的白雪掩盖着大地大块黑黝黝的巨石突兀在河两岸在昏黑的光线下俨如狰狞的怪兽巨石下的土地没有被冰雪覆盖却显得贫瘠而荒凉没有半点生机一切都在严寒中凝固了。血红的太阳渐渐地落山了黑夜即将降临蓝色的夜影笼罩着雪谷和山坡可耸入云端的山峰顶端却在最后一抹残阳的映照下变成了瑰丽的玫瑰色象梦幻的花朵在天际闪烁着耀眼的光焰。这里是兴都库什山脉的北麓喷赤河的河面已经结冰象一条玉带缠绕在雪峰深谷之间这时河面上远远出现一群小黑点在缓慢地移动或许是参照物过于巨大的原因让我们俯冲千丈而下这群小黑点蓦地变大了这竟然是一支军队一支约五千人的唐军。他们无论马还是人都一样的骨瘦如柴脸上显示着难以掩饰的疲惫双眼无神地盯着前方脚下在本能地机械性的移动。尽管他们已经疲惫不堪但大唐军旗依然笔直树立在夜风中猎猎飘扬。他们便是从疏勒出的大唐东路军穿越葛罗岭再向南横跨葱岭在葱岭守捉得到短暂地休整后再向南行军在路上他们几乎度过了整个秋季整整五十天的时间他才走了八百里由此可见行军的艰难。这时。一匹马沿着河岸飞驰而来马上是一名品衔颇高的军官。他便是李清的副将疏勒捉守使席元庆。他年纪约三十出头身材不大很瘦但骨架宽大脸上棱角分明嘴角绷成了直线眼睛里终年难见一丝笑意。一看便是那种极坚持原则之人。看得出他也很疲惫但他依然强打精神向冰面上高声呼喊:李都护前面二十里外就是连云堡了我们等一下探子的消息吧声音逆风而行连声线都仿佛被冻住了席元庆连喊三声。李清才终于听见他一扬手队伍停了下来。和士兵们一样五十天的行军李清已经完全变了个人强烈的紫外线使他的皮肤变得粗糙而黝黑他也瘦成了一把骨头缺乏睡眠的眼里布满了红线乱蓬蓬地胡子已经很久没有梳理在寒风中凝成了冰坨可他总是乐观而充满精力让士兵们觉得疲劳艰苦饥饿淋雨冷冻都不能将他制服。作为东路军的主帅李清没有任何特殊和士兵们睡一样地毡毯一样的干粮就着雪水咽下士兵们默默地看在眼里谁也无法将他与曾经地户部侍郎联系起来就这样一天又一天他的坚韧与顽强他的朴实与乐观终于赢得了士兵们衷心的拥戴。李清抬头看了看周围环境这里河谷开